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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寒望著半空,在反思,她剛才說錯什麼話了嗎?
過了一會兒,院子中傳來一個孩子的說話聲。
很快,魚潢又回來了。“神君,那姑娘在熬藥了,包夫人用針扎小男孩兒的手指,往那藥鍋裡擠了幾滴血。”
李清寒剛想說幾句,魚潢一晃又不見了。
李清寒來到窗前,看到東廂房前,小織姑娘守著泥爐上的藥鍋。
包夫人懷裡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孩子。
包夫人手裡舉著一塊麥芽糖人,正在哄那個男孩兒。包夫人看著男孩兒的面容,倒有幾分慈愛。男孩兒應該就是順兒。
順兒看到麥芽糖人,臉上露出稚嫩的笑,接過糖人。
包夫人這才將順兒放下,去藥爐邊,和小織說了幾句話。
順兒安靜地坐在院中,滿足地伸出舌頭,舔手上的糖人。
李清寒心中暗暗一嘆,若不是包益生作孽,這一家人生活何嘗不是平凡且溫馨。
李清寒剛想到這裡,見到院中一道紅影劃過。魚潢游到了順兒身邊,一雙眼緊緊盯著順兒手上的糖人。
不知不覺間,魚潢漸漸接近了順兒手中的糖人。
順兒吃得高興,將手中舉著的麥芽糖人晃了晃。麥芽糖人在魚潢的虛幻的身體上穿了過去。魚潢非但沒躲,反而一擺尾巴,追子上去,張開魚嘴在麥芽糖上粘了一下。
似乎是嚐到了麥芽糖的甜。魚潢興奮地在空中打了幾個轉,然後跑到李清寒面前。
“神君,那是什麼東西,太好吃了。”
李清寒瞥了一眼魚潢,道:“那是凡人做的麥芽糖。”
“神君,我們回去時,能不能帶上幾個。”
“這個東西在水裡會融化。”
“啊!”魚潢十分失望,頭和尾巴都耷拉下來了。
“去做你該做的事。”李清寒命令道。
“哦!”魚潢擺著尾巴回到了院子裡,看上去已沒有了剛才的勁頭。
李清寒離開窗子,坐回桌邊。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紅影衝了進來,撞在門框上,散成一片,很快又恢復原形。
“神君,包益生喝了你開的藥,反而不好了。”
李清寒沒有問魚潢如何不好。她聽到外面傳來慌亂的叫聲,“先生,先生!”
李清寒還沒走到門口,就看到包夫人臉色蒼白,張慌失措地跑來。
“先生,我丈夫喝了藥,沒一會兒就開始吐血,你快去看看。”
李清寒沒有問包夫人,而是繞過包夫人,邁步朝正屋那間病房走去。
李清寒還未進屋,便有一股濃濃血腥味道撲面而來。
來到病床前,李清寒便看到地上和床邊濺著的血跡,一個痰盂放在床邊,裡面已經積了快一半的血。
包益生身體抽搐著,嘴角還留有血絲。此時的包益生,分明進氣少,出氣多。
李清寒神色自若,不慌不忙從褡褳裡出一個布囊。開啟布囊,裡面整齊排列著十多枚銀針。
李清寒取出銀針,一根根,在包益生身上紮了下去。很快,包益生停止了抽搐。
“先生,我和小織完全按您說的去做,為何我丈夫的病反而更危險了。”
包夫人見包益生的症狀有所緩和,開口質問李清寒。她現在不相信李清寒了,但眼前只有李清寒一人可求助。
李清寒取過藥碗,看了一眼碗底剩下的藥渣,又放下了,然後不急不緩地道:“我的方子沒問題。問題出在你們自己身上。”
“小織是拿著先生開出的方子抓的藥。”
“藥材沒問題。”
“煮藥之時,我們也照先生所說,新增了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