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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默默無言坐了好久,後來是送菜來的服務員把僵局打破,他們在大廳的中間擺了張圓桌子,是層地表,十多盤菜和幾乎暖好的酒林立其上是植物,好一片繁茂的大自然,吃飯也得吃得有意象。
簫颯把金箔般光亮和光滑的蓋子揭開放在一邊,桌面上鋪了金絨的桌布,摩拳擦掌等不及了,招呼司徒快點。
等司徒莫測終於出來後,形象的改變令二人驚歎不已,一轉身他好像又年輕了幾十歲,依舊沒有朝氣和風華。
他把鬍子颳了,把頭髮洗了,把烏漆麻黑的臉洗好,古銅色的膚色看上去又健康又惹人注目,換上乾淨的符合這個年輕氣質的衣服,雖然樸素但穿在他的身上總有種無以名狀的高貴和適宜,只不過他太瘦了,像個衣架子。
目光瞄著桌子,簫颯的嘴巴努來努去,腦筋急轉彎,為了兄弟他忍痛割愛,這盤天天吃快吃膩的紅燒魚自己吃,這盤紅燒肉、這盤醬豬蹄、這盤肥牛、這盤五花肉、這鍋老母雞燉黨參湯、還有這份消暑利尿解渴的銀耳蓮子羹和甜品楊枝甘露全都給司徒吃,讓他一口吃成大胖子,自己決不往這些菜品上面舞刀弄槍,除非挑他吃剩的殘渣吃,好,就這樣說定了。
又是吧啦開門聲,三個人紛紛從沉思中結束,他們看到是兩位油頭滑腦的海盜出來了。
簫颯蹲馬步即刻飛也似的抽出雙臂,將雙臂凌空展開,很有架勢彷彿放出來絕招,宛如老鷹十分有力的翅膀逆風飛翔,不准他們接近桌子。
司徒一出來,他們才有膽走出房間,不知計謀了多久,小人啊無恥小人啊。
稍後簫颯迅速轉身,從中挑了兩盤白米飯和兩盤菜以及酒、一小碟花生米送給他們,讓他們進去,說他們沒身份能和孟婆一起吃飯,一盤是他心心念唸的廉價的紅燒海魚,一邊是皮皮蝦。
孟婆臉都綠了,他這樣說是不是存心詆譭她名聲,說她夥同誰怎樣怎樣不待見普通群眾,抬身價狗眼看人低,大名鼎鼎的人天天遭受暴擊猛料,她還能抗住。
兩個海盜鬱悶地看了眼司徒的背影,一個借過菜品,一個捧過飯和酒罈以及花生米,悶悶不樂地進門,他們怕再這樣耗下去的話,簫颯會把飯菜扔到地上把他們當狗喂,他們確信他會這樣做。
哪知道簫颯心裡慌得要命,他們把門關好,他才敢呼吸。
他能給他們這麼多是大恩大德了,海鮮是比不上豆腐和青菜,但能提供更多的卡路里和蛋白質啊,人體必需的,都沒虧待他們。
大不了待會還給他們牛奶和菠蘿,膳食纖維都滿足了,保管明天一早醒來他們就發現自己大變樣了,從兩隻黑蠍子變成白白胖胖的粉蟲,誰比誰噁心。
簫颯興高采烈地走回來,舉起筷子不知道該吃什麼好,左右糾結,紅燒魚、皮皮蝦沒了,也好像沒什麼給他吃的了。
“我待會兒回來。”這時司徒站了起來,拿了個小調羹,一張手帕和一杯牛奶,推開門走在何落姿所在的房間,看來何落姿的消化系統還能用。
不用問,孟婆就知道他去幹嘛,但心有靈犀的簫颯卻沒有拐過彎,她立即用餐布捂住他的嘴,他把話頭止住的艱苦就像活生生吞了一顆炸藥。
目無表情的司徒走進房內把門關上,搬了張小椅子坐在病床旁邊,這張床不軟也不大,一個人剛剛好,看著她額頭上用白膠布粘著的的繃帶,內疚感令他如臨大敵。
他的動作顯得很僵硬,餵食她的每一口他都要落下幾滴眼淚,她的吞嚥速度很緩慢,船醫說她最好打葡萄糖滴液,但現在沒這個條件。
下面發生的事情就有點搞笑了,孟婆算是全情投入教他用餐禮儀,首先是怎樣把餐布塞到衣領口,防止食物弄髒高貴的禮服,用高階的餐布來比較,此時他們穿的是可謂是爛抹布,沒有對比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