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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信上得出來的結論證明孟婆一句話都沒欺騙她,她把這事告訴他的真正目的到底是出於同情還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他已經掉入連環的天羅地網中了?
他硬是要去北岸的話,見到司徒的機會會不會太渺茫,或許他同意他去還有什麼不能說出來的隱痛,他要是去了,又是否會自投羅網到孟婆設下的圈套中?
想著想著,這個不可估量的去與不去的抉擇,又來翻江倒海的困擾他,他直感覺腦子裡有人在打毛衣,毛球越滾越小,毛衣越織越大,上樓去梯下必甚焉的,連線頭在哪兒都忘記了。
兩封信從頭到尾的不同,是不是暗喻了要面子的司徒不想讓他知道這個不幸,但如果他不去的話,他不知道各自亡命天涯的兩個人日後還能否有機會見到,就這樣緣分盡了友盡了,還是多悲哀的一件事情!
他感到被人如蟻附羶,到最後他不得不用蠻力緩解自我的焦躁與思慮,一次又一次的疑問,在他心中撕裂出一道又一道鮮血淋漓的傷疤,就沒有自主癒合的跡象可以挑明,一切的一切像個大鐵鐘,把他罩在那個足夠安全但黑暗又封閉的獨立空間裡,沒人能傷害他,他也走不出這個困境,有人來呼喚他,有人敲鐘的話,直接不走流程擴到裡邊來的鐘聲,差點沒震耳欲聾……
“哥,哥,開門啊!”左一個哥,右一個哥,很顯然她又怕是被人追殺了,在她看來,宋業的奴性快變成殺心了似的。
簫颯鼓起眉頭掙扎著眨了眨眼,到他甦醒抬起頭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門被拍得嘭嘭響,屋子都似三級地震了。
不安在外面狂叫,半夢半醒的簫颯不在狀態,蠟燭熄滅了,燒沒了,他大可以裝做已經睡著了,他不想去搭理她,任她這個大惡魔怎麼開門。
“哥,有人追殺我。”她又加大了拍門的力度,這會讓簫颯誤以為有個壯漢要大晚上找他玩耍,氣氛詭異到了極端。
聲音急促而又尖利,一下把簫颯的睡意驅散,他還沒緩過來怎麼回事,聽到不安說她被綁架,也沒太在意,她可經常用這種三腳貓的伎倆誘騙他開門的,現在只怕是變本加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不以為然地把信放回抽屜裡鎖好。
隨後她的嘴巴被誰捂住,並逐漸遠離門口,只能發出嗚嗚嗚的悶聲響,能知道她有多悶悶不樂,被綁架了,沒毛病。
簫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烽火戲諸侯的典故可是面鏡子,那些諸侯就相當於現在的他,如實被皇帝也就是不安耍了幾回,之後就不信任她,她說不定真的遭遇了不測,他睡了不知多久,現在時間不早了吧。
想著萬一是哪個有種的人先把宋業殺了,又準備綁架長老還錢呢,他大叫一聲不好,趕緊推開門看看把不安帶走的人是誰,一看果然還是健美選手宋業,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到最後皇帝還是得自作自受。
那個宋業人還是有型有款的,聽到他開門竟也不停頓一下打個招呼再走,然後他看到被人扛麻袋一樣扛著的不安,他心裡對宋業說了一句乾的漂亮,耍猴子也不是這樣耍的我的國王。
簫颯關上門回到房間,竟莫名其妙的想笑,沒想到他對她的信任可是比過諸侯對天之君子的信任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欺騙和戲弄,仍舊想知道她安全不安全,就說說她對他還能有什麼可挑剔的。
現在外邊的月光很涼,午夜過去了吧,這不安到底從什麼時候醞釀的計謀,應該是趁宋業不專心的時候偷偷爬窗戶出來,被宋業逮個正著,一路上兩個人一前一後,一個亂扔石頭砸人砸死不負責任,就跑到了這裡,他看到不安是光著腳丫的,不由地心生敬佩。
他呢,心神恍惚到在桌面上趴著睡著了,若不是剛才不安的叫聲吵醒了他,他都不明白雷打不動的入睡什麼時候會自然醒。
也好,趁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