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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衛寒的視線,她立刻就把手機上的桌布換了。
晦氣。
——
簡宜已經走了,衛寒在休息室重新換了雙鞋,邵逢問他下午有什麼安排,要不要一起去郊區玩賽車。
衛寒穿上外套:「不了,我舅舅喊我去家裡吃飯。」
邵逢一聽:「我也一起去行嗎?說起來,我也好久沒見舅舅了。」
他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邵逢跟著衛寒喊慣了,一直都喊傅嶼岸舅舅。
「隨你。」
衛寒這麼說,那就是同意的意思,邵逢也沒客氣,下午跟著他一起去舅舅家做客。
剛進門,邵逢就嘴甜地喊了聲:「舅舅好。」
傅嶼岸眉眼彎了彎,問他要喝什麼。
「不用麻煩了,我又不是第一次過來了,我自己去拿就行,」說著,邵逢輕車熟路地走到客廳盡頭,拉開冰箱,他回過頭問衛寒,「你要喝什麼?」
衛寒還沒開口,邵逢就被最頂層的一瓶烏漆嘛黑的罐頭吸引了注意力,他拿在手裡來回打量了幾秒,覺得這東西出現在這個家裡實在突兀。
他忍不住問:「舅舅,這是什麼來的,能吃的嗎?」
傅嶼岸心裡一驚,先是看了衛寒一眼,隨後緩緩答道:「這是朋友家裡做的醃菜,她昨天從家鄉拿過來給我的。」
聽到「醃菜」這兩個字,坐在沙發上玩遊戲的衛寒忽然抬起頭。
邵逢:「哦,我還以為發黴了呢。」
邵逢嘀咕著,正準備把東西放進去,衛寒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把他手裡拿著的玻璃罐拿了過去。
「怎麼,你也感興趣?」邵逢疑惑。
衛寒沒理會他,眉頭皺得很緊。
這個瓶子,他怎麼覺得有點眼熟?
第4章
那個透明的玻璃瓶在衛寒手裡來回打量,直到另一隻寬大有力的手不動聲色地把它重新放回冰箱,冰箱門已經關上,傅嶼岸輕聲道:「先上樓吃飯吧,知道你們要來,alston從中午就開始忙活了,你們今天可得多吃點。」
alston是傅嶼岸以前在歐洲留學時認識的朋友,曾經是米其林三星餐廳的廚師,知道他近期來了江城,傅嶼岸今天特意邀請他過來一展廚藝。
而衛寒望著緊閉的冰箱門,不知想起了什麼,目光變得幽深。
「走吧走吧,吃飯去,我都快餓死了。」邵逢給衛寒扔了一瓶飲料,一邊勾著衛寒的肩膀往樓上走。
走到樓道口,衛寒忽然又回了頭,只見傅嶼岸還站在原地,微笑地朝他揮手示意他上樓,看不出什麼異樣。
吵鬧聲已經消失,衛寒他們上了樓,傅嶼岸開啟冰箱,把罐頭重新取了出來。
冰箱的冷氣撲面,他好像也清醒了些,思忖許久,最後他把它放到廚房冰箱最底層的最裡側,一個不會被人輕易發現的隱秘角落,就像他內心那些見不得光的情感,從來不敢妄自暴露在人前。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那天的罐頭絕不是為他準備的,他也不想追問她一開始是打算將之送與誰,這個答案他不想去猜,只要最後落在他手上就足夠了。
放好物品,傅嶼岸這才上了樓。
餐桌上,衛寒很安靜,他向來用餐不喜歡說話,低頭沉默地切割餐盤裡的食物,姿態優雅。
邵逢倒是嘴沒停過,和傅嶼岸聊起他哥哥最近正在做的新能源專案,想向傅嶼岸徵求一些意見。
聊得正起興,衛寒的手機忽然彈出新訊息,衛寒沒理會,但旁邊的邵逢倒是一臉的驚訝,像發現了新大陸,盯著衛寒的手機。
「我靠,衛寒,我沒看錯吧,」邵逢把餐具放到一旁,難以置信,「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