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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跋扈了一些,但他一心為朕做了好些事情。”
“哼~,你不知道嘛?這小子都騎到我頭上拉屎了,當著我的面,把我新娶的一房妾室,給強行辦理了。這讓老臣的臉面往哪裡放?”
“舅舅,咱們是一家人,朕的孩兒,那就是您的孫兒,您看不順眼,就往死裡打。打死了算他活該,還能讓您老人家受這小崽子的氣?朕聽說這事後,已經把他連貶了五級,現在,就剩個亭侯了。”
“哦?我就是發發牢騷,還能真和他們似的,對自己孩子下手不成?”
“明白,朕明白舅舅的苦心。”
“行,明白就行,別到時候咱爺倆在生分了。”
呼延晏的話還沒有落地,陳元達就走了進來。
“陛下,經過廷尉府上下的努力,近段時間來,宮中的種種怪事,總算是水落石出了。”
“哦?陳卿果然是先帝最倚重的大臣,為國效力這方面,無人能出其右。”
“陛下,現已經查明,是有人企圖行刺陛下,構陷太弟,奪取皇位。”
“哦?平陽城裡,還有這麼壞的人?陳卿前些時候,不是說這些天象五行,都是皇后失德所至嘛,說不定這蛇虎異象,也是上天來警示朕的哪?”
“陛下,皇后失德是實,有人藉此興風作浪,也是真。陛下請想,有人整夜待在中護軍靳府,難道只是貪圖他女兒的美色嗎?”
“什麼?陳卿說靳護軍家的女兒生得美?怎麼個美法?有沒有劉家的幾個女子美?”
劉聰是很會抓重點的,一下子就給了他到靳準府邸的藉口——寡人好色。
“咳咳,”呼延晏咳嗽了兩聲,提醒到,“陛下,陳廷尉在談論國事。不是給陛下舉薦美人。”
“哦,”劉聰恍然大悟的模樣,“陳卿剛才說誰夜宿護軍府了?”
“前河內王劉粲。”
“嘿,怎麼又是這混賬小子。你們誰也別攔著朕,這這就親手把他給砍了,舅父,你可千萬不要攔住朕哦。”劉聰拔出佩劍,就給呼延晏使了一個眼神。
呼延晏還能不懂,立刻上前抱住了劉聰的大腿。
“陛下,切莫生氣動了肝火,皇子若是有罪,交給大宗正辦理也就是了。何勞陛下親自動手?”
“不行,這小子太不是東西了,朕今天不當眾宰了他,百官還以為是朕在縱容他。”
“陛下若是擔心大宗正不敢治他的罪,那就交給老臣,老臣和這小崽子,有殺子之仇,奪妻之恨,老臣出面處罰他,相信滿朝文武沒有不服的。陳大人說是不是啊?”
陳元達有些摸不清這位不倒翁呼延晏的心思了,按理說他也是四大後部的主事人之一,應該和自己站在一邊的。
但眼下這個局面,他又好像和劉聰站在一起,而他又要請旨去辦劉粲。
“陳大人,莫非是擔心我徇私枉法嗎?”
“豈敢,誰不知道呼延大單于最是公正無私。”
“那好,把你的那些證據都交給我吧,陛下這幾日已經夠煩的了,就不要再用這種小事煩他了。”
小事?無形之中,呼延晏就給這件事情定了性質。
“呼延大單于,這可不是小事啊。這事情可是有關陛下安危。”
“哦?陳大人今天是非要較這個真嗎?那我這裡恰好有一份失蹤百姓的名冊,要不要讓他們的家人一個個來和陳大人對質一番啊?”
呼延晏從懷裡掏出一本冊子甩到了陳元達腳下。
“這些人,和我有什麼關係?大單于為何要讓他們和我對質?”
“陳大人,說起來這事情就湊巧了,我這不是剛娶了一房小妾嘛,總要置辦一些新衣服吧,置辦衣物,總要找些裁縫吧?你猜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