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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少,你錯了,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你看那些僧人,他們因為多刻佛經,就多得賞錢,他們為了錢才刻佛經,得了錢,卻丟了經。這個道理,你明白嘛?”
王羲之氣不打一處來,說道,
“何老五,這才幾個月,你以前是個什麼樣子,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
何準笑了笑,說道,
“朝聞道夕死,我今天得入佛門,那以前的不堪就都過去了,逸少,你又何必執著去求那些求不得的哪?還不如和我一起參禪論道,瀟灑人生。”
王羲之一甩袖子,不再理會何準,向外走去,走到一半,就看何充和溫嶠都鼻青臉腫的回來了,就問道,
“二位誰贏了。”
何充一撇嘴,說道,
“我可沒輸。”
溫嶠補充道,
“他也沒贏。”
“那就是平手?”
“呸,誰和他平手,下流路子,誰家劍客用猴子偷桃。”
“哎,再打下去,贏得一定是我。”
“那也是流氓的招數,不算。”
何充一轉頭,也和何準去燒錄經文。
溫嶠揉著眼睛,問道,
“怎麼樣?大將軍答應了嗎?”
王羲之搖了搖頭,說道,
“大將軍沒在。”
“沒在?沒道理啊?多方……額~我是說沒在的話,還挺可惜的。”
“是嗎?我還以為太真兄的耳目靈通哪。”
“沒有,哪能,不知道法潛大師,有沒有什麼辦法?”
王羲之嘆了口氣,說道,
,!
“事情好像沒有想得那麼容易。”
溫嶠眉頭一皺,問道,
“不過一封奏疏的事情,難在什麼地方了?”
王羲之看看左,又看看右,說道,
“太真兄,你說如果一個座位上,已經有人了,還會有人再坐上去嘛?”
溫嶠倒吸一口氣,聽出了王羲之言下之意,問道,
“你的意思是幹掉座位上那個,才能騰出位置來坐下去?”
王羲之擺了擺手,說道,
“哎,我可沒說啊,這時候也不早了,我還也要回去了,你看你,是和我回烏衣巷,還是回你的花船?”
溫嶠想都沒想,就說道,
“那我就不打擾了,我也不能讓佳人等太久不是?明天逸少賢弟要是沒什麼事情,咱們再聚?”
溫嶠轉身就走,看似是直奔秦淮河,但王羲之清楚他是要去東海王府,給東海王下一劑猛藥。
王羲之這時想起了離別之時,竺法潛送他出門時說得話,
“你先別告訴溫嶠實情,只告訴他座位上有人,有些罪業,能不自己動手,最好還是別自己動手。”
王羲之這一天都覺得冷,直到他進了紀府。
這紀瞻老爺子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歸置家裡的擺設,這十年來,哪裡聽說有奇花異石了,紀瞻就往家裡踅摸。
漸漸得紀府的樣子,不亞於皇家的御花園,哪怕是快到秋天了,還是花團錦簇。
王羲之進去的時候,紀瞻正低著頭修剪著梔子花的枝葉。
抬頭看到王羲之進來,問道,
“吆,逸少,有些日子不見了,我家那個小孫子,前幾天還嚷著要去王家找你哪,你今天正好來了,就把他帶過去吧。”
王羲之行後輩禮,說道,
“紀領軍,小子來擾了你的清淨,先給你賠個不是。”
幾個月前,紀瞻交接了鄱陽太守的官職,到了建康城,補了領軍將軍的缺。
紀瞻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