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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嗎？”陸澤問。
蘇柔點點頭。
“好，我再問你，華國最長的河流是什麼？”
“長江。”
“很好，那第二長的呢？”
“不知道。”
“……”
陸澤無奈道，“這題你怎麼又不知道了？”
蘇柔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毛也隨之擺動，眸子裡有些疑惑，“可你剛才不是說正常人都不知道第二是什麼嗎？”
陸澤默默嘆了口氣，“關於這個問題，正常人都是知道第一和第二的，只是第三之後不知道。”
聞言，蘇柔蹙起了眉頭。
她感覺這個世界確實有很多她不是很理解奇奇怪怪的地方。
“記住了嗎？”陸澤又神情認真地問。
“嗯。”蘇柔點點頭。
陸澤放下手中的資料，目光落在蘇柔臉上，“先休息會兒吧，你要不先幫我去把煤球餵了？”
“好。”
蘇柔應了一聲，將手中的平板放在電腦桌上隨後起身。
“汪汪~”
趴在地板上的煤球見蘇柔走過來一下子來了精神，瞬間站起來吐著舌頭。
蘇柔駕輕就熟地到廚房拿出狗糧袋到客廳，將煤球的飯盆倒滿了狗糧。
不到一週的功夫，本來瘦瘦小小的煤球狀態已經好轉許多，身上棕黃的毛髮也有了光澤。
陸澤的目光落在暫時借給蘇柔的平板上。
螢幕上是某度的搜尋介面。
悄悄偷看了一眼還在逗弄煤球的蘇柔，好奇心驅使下，陸澤點開她的歷史搜尋記錄。
望著螢幕中密密麻麻的搜尋詞條，陸澤大吃一驚。
他廢了半天勁才把搜尋記錄拉到最下面。
映入眼簾的是：
【小說】
【十萬個為什麼】
【校花是我的貼身高手】
【喪屍】
【異能】
【為什麼在手機上動動手指就能付錢？】
【鍛鍊身體用的刀是什麼？】
……
琳琅滿目，五花八門，一時間陸澤都有些看不過來。
“你在看什麼？”這時，蘇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的身邊，低聲說了句。
“……”陸澤有些被嚇到，幾乎下意識抬頭，看著蘇柔道，“你走路都沒聲音的嗎？”
“是你太投入。”
說完蘇柔從工作臺側面走到陸澤身側，低著頭視線看著平板電腦的螢幕。
她很快就發現，這些都是她搜尋過的關鍵詞。
蘇柔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有些秘密被公之於眾的羞赧。
“你這是在哪看到的？”
陸澤靜下心神，給蘇柔演示一遍怎麼開啟歷史搜尋記錄。
“我只是一時好奇。”他有些心虛地說著。
“你要是想看的話，可以跟我說。”蘇柔的臉色恢復了正常，波瀾不驚。
“咳咳，下次一定，”陸澤訕訕笑了笑，隨後問道，“你搜了那麼多東西，都找到答案了嗎？”
“沒有，”蘇柔搖了搖頭，“有很多我搜到了答案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比如？”
“比如你那天晚上說的喪屍，我當時搜了一下，答案說是什麼活死人，能夠動的死人，既然人都死了，為什麼還會動？”
蘇柔神情認真地緩緩說著，臉上帶著不解。
她一直記著初次見到陸澤的那天晚上他所說的話。
望著蘇柔臉上認真的模樣，陸澤努力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見她逐漸冷漠下來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