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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蘊著冰冷涼意,凌厲地落在他身上。
“我問你,你是誰?”
男生好像不知道怎麼回答,臉色蒼白站在對面半天說不出話。
蘇雋更加認定他是阿苡的血寵。
他眸色更加幽深,裹挾著陰鬱與慍怒,與在阿苡面前完全不同。
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強烈的壓迫感,夏光頭越垂越低,最後埋進胸前。
片刻後,那股徹骨的寒意從他身上消失,蘇雋陰沉著臉轉身離去。
見人離開,夏光長鬆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像洩了氣的皮球。
背後的冷汗溼了襯衫,訴說著他剛剛的恐懼。
蘇雋閣下他,太嚇人了……
——
蘇雋滿臉陰鬱,忿忿不平地進入房間關上門,面色沉得像剛劃開的墨水。
他指尖粗暴地扯開自己腰間的繫帶,直接摔在床上,發洩著他的不滿。
可阿苡在樓下睡覺,他又不敢動靜太大吵著人,下意識又收了聲。
這男人從哪冒出來的!
又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她把自己毫無保留帶進來,是真的把他當親人朋友了嗎!
蘇雋坐在床側,將頭埋進手掌中,周身被憤怒與無助環繞,又委屈得像被丟棄的小狗。
她就不能等等自己嗎?
他也願意啊……
可他不知道,時苡已經等了他一千年,有多少個深夜是像他這樣孤獨難過,自我舔舐傷口。
她不表達出來,可也會痛。
蘇雋嫉妒得胸口發脹發酸,頭往後仰朝床上跌去。
猛烈的撞擊不痛但能讓他暫時忘記傷痛,可下一瞬心口鈍痛之感又密密麻麻堆積上來,壓得他喘不過氣。
,!
想起兩人多年相互依靠的種種情景,蘇雋的佔有慾愈來愈強。
滿腦子都是她的音容笑貌,怎麼揮都揮不去。
既然控制不住,蘇雋索性不管它,揉著眉頭,任由它想,任由它疼,彷彿這樣就能麻痺自己。
血寵就血寵吧。
人類壽命短,他還有機會。
蘇雋猛得坐了起來,兩隻眼睛又重新點燃光亮,似篤定、似執拗。
那人類才陪她多久,還能比自己重要?
蘇雋不屑的嗤笑出聲,肯定沒有。
憑他也配?
憑自己的美貌難道搶不來好友嗎?
蘇雋眼中的火焰又變成躍躍欲試、迫不及待。
在這黑夜之中尤為刺眼。
就算,她不喜歡自己也沒關係。
他命長,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浪費在她身上。
她也只有自己。
那眸光又染上了些許惡劣和病態。
是他與阿苡都未曾見過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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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城堡裡安靜極了,拉著簾子透不進來一絲光,等再有動靜已經是女僕上班時間。
外面太陽已經下山,簾子被拉開,落地窗外是淺紅淡黃染遍的天空,柔美瑰麗。
阿苡穿著無袖真絲睡裙,頭戴白色蕾絲頭巾包裹住海藻般亞麻色頭髮,捏著桌上的牛奶喝了起來。
修長的天鵝頸仰著,頸部的線條曲美流暢,隱約可見靜脈。
細膩的肌膚紋理清晰,鎖骨分明。
蘇雋下樓就看到這一幕,美人透過夕陽發著光,漂亮的讓他呼吸一滯。
阿苡餘光掃到他,興致頗高,杯下的唇不知覺上揚。
她放下杯子,衝他莞爾一笑:“下午好。”
蘇雋這才找回故意的他嚥了咽口水:“下午好。你這樣穿真好看。”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