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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訂好的飯局,厲夕巖是和米情一起出席,大多數都是圈內的前輩和熟悉的朋友,那幾個結交比較深的朋友都沒在。
米情問他有沒有要注意的。
其實是想說,她能不能放開了吃。
“目的就是想帶你來吃飯。”他說:“不用拘謹,想吃什麼吃什麼,想怎麼吃怎麼吃。”
“你不怕他們說你女朋友是個不顧形象的吃貨?”
他被逗笑了,“你本來不也是嗎!”
米情:“……”
“厲夕巖!”她氣惱地下車,自顧自往餐廳走,厲夕巖追上去,捉住她的手。
“好了,”他抓緊她,掰過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他目光誠摯,輕哄道:“其實不顧形象的時候也很好看。”
“……”
包間裡人差不多齊了,只剩下四個空位,米情和厲夕巖坐了其中兩個位置,另外兩個並不清楚是留給誰的位置。
餐桌上擺滿了各色菜品,米情抿了抿唇。
這些人聚餐大多是為了聊工作或者交流交流,很少是為了美食,但卻會很講究地將各色菜品上齊。
真是暴殄天物。
她抬頭看,厲夕巖和旁邊的人交流著什麼,他沒想讓她注意什麼規矩之類的,只是讓她放開了吃。
但是米情認為,她還是得做好“花瓶”。
可花瓶現在很餓,她本就不是活在世俗眼光中的人,只要吃相好看,應該沒什麼問題。
世間美好的事物……唯有老公和美食不可辜負。
她自顧自樂了聲,夾起一塊鮑魚,淺淺感嘆,“不錯。”
她回味之時,旁邊的空位被填滿,飯桌安靜了下來,都將注意力投向剛來的這兩個人,優雅美麗的中年女人挽著男人的胳膊,女人坐到了米情旁邊。
這兩位,應該是這場飯局的主人公。
米情抬眸淺看了眼,她怔住半晌,眨巴眨巴眼,又看了眼。
這個女人,長得和厲夕巖神似,眼睛和鼻子,簡直像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應該也只有她會注意這些,因為時常清晨醒來,盯著他的臉,他的每個五官看一遍,對其很敏銳。
厲夕巖順著眾人目光看過來,女人沒有看他,而將臉側過一個角度。
厲夕巖呆滯了半刻,那半刻,眼神中波濤洶湧,米情似乎感受到左邊的異常磁場,她看了厲夕巖一眼。
即便他的異常停留了不久,她感受得清晰,他的情緒,他極度壓制的情緒,像從深淵湧出的水浪,一波又一波,被壓了下去。
雖然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米情從桌底下握住他的手掌。
她的手掌微涼,涼絲絲的能量從他掌心蔓延,他反手握住。
米情大腦運轉了一分鐘,想明白了一些。
兩個人長得這麼像,怕不是……
她暗暗擔憂,厲夕巖此刻已經恢復了平靜,在桌子下邊玩她的手。
他此刻更像個局外人,將自己置身事外,沒有和其餘人交流,而是專注地玩起她的小手,和他的手比,確實小了很多。
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舒展開,再合上,然後在她掌心寫字,畫畫。
“癢……”她小聲咕噥了句,“這隻手要麼?”
哄小孩子呢?
他讓人看不出情緒,繼而唇角微勾,“那隻手給我,你怎麼吃東西?”
沒多大會兒,他再次被牽扯如其中。
對面節目製片人熱情地介紹,“這是厲夕巖,應該不用我多介紹了吧。”他轉頭說:“小巖,這是節目冠名商老總未來的夫人,白香梅,白女士。”
厲夕巖客套地揚唇。
米情也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