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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礙太多。又說:如能定,則佛道亦在其中,又曰:“內淨其意,是諸佛教。”現仍不知用參話頭方法到底對不對,然餘不問對不對,在參話頭時,心即能定下來。而既能定,佛即在話頭中。又內淨其意,即是諸佛之所教誨。故既已內淨其意,則不須話頭。今下午又發生一大疑問,甚至所有功夫都垮了。師盡在說“這個”,清明在躬。我現於清淨自在中,放置一話頭,是即在清淨心中放一件事,則不是破壞清明嗎?如此參話頭對我是否適合?後又注意聽老師說話,但我又覺清清楚楚,然仍舊安定如常,我究應如何用功?
師雲:我現在給你一總答覆,聽著:“內淨其意,是諸佛教。”
韓居士:今日用功,唸佛,唸咒,倘有妄念,則不可,而應在定中,管它一下,在定中不散亂,即在聽話時,亦不散亂。腿在打坐中,甚吃不消,但不敢放下。昨日之境相似有似無,只是很自在,如念摩訶般若,不論定與散亂。另外,從前參加唸佛七,自己絕對禁語,除一句佛號外,口不作他用。耳除聽佛號外,聽他人說話,有如不聞。七日中均如此,眼亦不看任何書報,總之一心無二用,唸佛第一,其餘一切丟掉,數次佛七均如此。來此地時,聞周太太言:此次是打方便禪七。故餘雖自己欲禁語,然老婆心切,不得已總說了一些話。
師雲:韓居士之言,用心良苦,我有一感想,即聽話之本領亦須鍛鍊。現時諸位尚安靜能聽他,如將此精神用於世法上,就好了。學道人固應如是。韓居士,你這方面應學習長話短說,對機說法,不可盡婆婆媽媽的。汝固可謂是善面菩薩,有時亦須學憤怒金剛也。
金居士:我因參不透“死往何處去?”只得念準提咒,念後即見明點生起,然後收回,內心明點消滅,於是便感清淨無為。
師雲:不對,再參!必須從這邊翻過那邊,再由那邊翻回這邊,然後才可明白生來死去之實義。
劉女士:師曾謂:有意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何故?因草木有本心,何須美人折?故今日師在講有,我亦跟著有轉。餘意定易,動難,無易,有難。雖定動有無相同,但我如初學步小兒,今日已無前二日之自滿自信,如刀刃上行,戰戰兢兢,守著此有此動。
楊管老:今日在功夫上說,上午老師講《楞嚴經》一段後,“離一切相,即一切法”。深感在家聽經與在此禪堂聽經不同。在此聽經,同時且在做實驗。是以聽到“離一切相”二句,心內澄然,故一定半小時,而不動搖,雖覺蒼蠅在臉上爬,仍是不理,至不可耐時,才拍他一下。今日聽師說了數段公案,我雖不敢說悟了,但覺深有體會。請問“夜半正明,天曉不露……”
師雲:參!伸手打蠅,即一切法;蠅飛去後,即離一切相。
(九點四十五分放參)
---尋劍客師兄錄入
第六天………習禪錄影
第六天──農曆正月初七
(天晴。楊管老絕早先到,於六點即至,六點四十分行香。)
“生死百年花上露,悟迷一旦鏡中頭。”《楞嚴經》裡一狂人,一日攬鏡,自疑失其頭,驚狂而走。他日再攬鏡,覺頭依舊安然無恙。後世引用至簡至要之二句:“狂性自歇,歇即菩提。”佛說:“不知如來藏中性空真覺,性覺真空。”一切眾生均系如此,只是不能返照知曉。“隨眾生心,應所知量,循業發現,遍十方界。”用於何處,亦在何處。不著空,亦不著有,但離妄緣。
(七點五分上座。七點三十五分下座。行香。)
座上聽他人走路聲、香板聲,正好體會,聲音歷歷在耳,而自己內心寂然,不動不搖,就是這個。故一念回機,還同本得,根塵消落,常光現前,無漏清淨,法眼清明,非佛為何?《楞嚴經》:“隨拔一根,脫粘內伏。伏歸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