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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倫對薛寶釵的評價,應該算是中肯的,既有讚揚她的品貌端莊,才華出眾,美麗賢淑,聰明淵博,又同情她不幸的悲劇命運,同時也在痛惜她成為封建禮教的犧牲品,從多維度中展現出她性格中的美好、健康因素與陳腐、窒息的成分之間矛盾而又奇妙的統一。 “寶釵這個人物實際上是挺可惜的,也挺可憐的,好好的一個大家閨秀,被封建禮數調教的如此迂腐,自己的命運任人擺佈,連自己的婚姻大事都不能做主或者參與,豈不是非常可悲!” “胡說!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小兒自己做主的道理!作為一個女人家,首先講究的是三從四德,未嫁從父,既嫁從夫,這是必須遵守的婦道。薛寶釵在沒出嫁之前,她的婚姻自然由母親做主,薛姨媽當然有權主宰她的婚姻,怎容許她自己去挑選別人?” 曹雪芹聽到嘉倫的這番說辭,感覺與自己的婚姻觀念格格不入,也對嘉倫進行了痛斥。 嘉倫怎麼說也是新時代的年輕人,婚姻觀念,戀愛觀念本就與時俱進,再加上家庭教育,學校教育,社會教育相結合,怎能用這種迂腐的觀念來束縛自己? “婚姻法都規定男女平等,婚姻自由!任何人都不得干涉他人的婚姻,暴力干涉他人婚姻自由,那就是犯罪。無論是結婚還是離婚,都必須由當事人自己個人決定!” 嘉倫說的鏗鏘有力,言之鑿鑿。 “婚姻法?什麼是婚姻法?” 一番話,把曹沾說迷糊了。 “只許結婚,哪有離婚的道理!除非丈夫嫌棄媳婦,把她休回家中,怎能讓女人主動提出離婚?那不是違背常倫,泯滅天理嗎?哪有的男女平等?誰說的婚姻自由?一派胡言!” 嘉倫一見曹雪芹有些生氣,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從新中國穿越過去的,那個自由平等的國度制定出來的婚姻法,這個迂腐的老頭當然不能明白,他還守著那種封建陋習,還讓婦女遵守三從四德,還活在男尊女卑的觀念裡,跟他爭論,簡直就是對牛彈琴,雞同鴨講,白費口舌! 想到這裡,嘉倫也不再爭辯,兩個思想觀念相差幾百年的人,如何能夠碰出共同的火花?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何況這位迂腐的老人,本就不可能理解自己的想法和觀念,那就不要再爭辯了吧! “您說的也是,女人守婦道才是真理!” 為了順從曹雪芹,嘉倫來了這麼一句。主要是為了順從他,防止兩人發生矛盾,觀念的不同不能激化語言的衝突。 曹沾聽了他的這句話,感情恢復了一些,就繼續往下說, “我也並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樣迂腐老化,並非讓所有的人都受封建禮教的摧殘,我的這部《石頭記》既然能在民間廣泛流傳,就說明他一定會打動人的心坎,敲響人的心門,與舊思想、舊制度相碰撞,讓人在觀念上有一個全新的認知。” “比如安排賈寶玉的這個角色中,我就把他寫成了一個封建禮教叛逆者的形象,他完全是以男人解放思想為背景,對傳統意義上的男性社會性別角色的一種顛覆!” 聽到這裡,嘉倫趕快補上一句, “對,對,對,賈寶玉的叛逆是有目共睹的,他作為封建貴族階級的叛逆者,又是傳統社會性別角色的叛逆者,把傳統意義的男性角色進行了神一樣的顛覆,簡直就是封建社會崩潰前夜的新新人類。” “噓!切莫胡說!” 嘉倫的這句封建社會崩潰前夜的新新人類,著實把曹雪芹嚇了一跳, “這種大不敬的話,下次不許再說了!這要是傳出去,是會被殺頭的!” “先生,您多慮了。社會是向前發展進步的,一個制度取代另一個制度,必有其優越性和先進性。封建社會的腐朽思想必將會被新思想所砸碎,一個新的國度建立是一種必然,就如同唐宋元明清,每一個朝代取代前朝都有其歷史的必然,清朝也不例外!” 曹沾雖然聽嘉倫說的有道理,但自己家被抄的事還是縈繞在他的頭腦中,過格的話,過格的事,過格的字他是不會說的,也不會做的,更不會寫的。他是從那個殘酷的歷史中走過來的人,他希望後輩不要再重蹈覆轍,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