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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系,你也該懂事兒了。」安良才苦口婆心勸告道:「其他我都不擔心,就是怕你說漏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張責語也是那種眼裡容不下石頭的人。」
周南系不說話了,死死盯著張責語的背影。
張責語回到院子裡時,並沒有見到祁一嶼的身影,施簡協正拿著刀將魚拍暈了準備開膛破肚,柏遠岱身上的防水褲還沒脫下,正忙著將桶裡的魚丟進盆裡。
這些魚都很活潑,魚尾強健有力,魚身上滑溜溜的,甩了柏遠岱一臉的水還沒把它抓出來。
柏遠岱抹了把臉,見張責語站著,立刻喊他過來幫忙。張責語也不端架子,乖乖過來幫柏遠岱一起把魚放進盆裡。
接下來的事兒兩人幹不了,血腥的鏡頭攝像機也不拍,就被施簡協支到廚房裡去準備其他蔬菜了。
祁一嶼一到院子放下桶就立刻回房洗澡去了,等他出來,柏遠岱和張責語已經聊開了。
「祁哥在你們那兒熬夜寫歌啊?」柏遠岱一臉震驚,手上的洗菜的活也沒停:「熬到幾點啊?」
「他會熬到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再睡。」張責語一邊搓土豆一邊說:「一開始我們還以為他是起得早,後來才發現他是熬得晚。」
柏遠岱把手裡的青菜洗好放進菜籃子裡,又準備去拿芋頭:「他從前…他小時候不熬夜的,睡得很早。我大概十點以後找他,他就很少醒著了。」
這下輪到張責語震驚了:「小學的時候?」
「不,」柏遠岱像是知道張責語會這樣問,笑得狡黠:「他高中的時候也這個作息。」
張責語越發震驚。
柏遠岱就像給後入坑的粉絲補課一樣,還想再說話,就看見祁一嶼站在門內盯著他們,立刻閉上嘴埋頭洗芋頭。
張責語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柏遠岱不說話了,正想繼續問,就聽見身後傳來祁一嶼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柏遠岱舉起手裡的芋頭,無辜道:「洗菜。」
張責語也學著柏遠岱舉起手裡的土豆說:「我也在洗菜。」
祁一嶼不說話了,掃了他們兩人一眼,點了一下頭就出了廚房往院子裡走去。
「祁哥這是生氣了?」張責語有些無措。
「沒事兒,他一會兒還會回來的。」柏遠岱絲毫不擔心,祁一嶼早就習慣了柏遠岱走到那兒將他安利到那兒,但他實在不習慣這種場合,所以每次看見都會避開。
但是院子裡正在處理魚,祁一嶼受不了魚腥味,所以最後無處可去,兜兜轉轉還是會回到廚房裡來。
果然,祁一嶼一邁進院裡立刻被魚腥味逼了回來,立刻轉身回了廚房。祁一嶼一進廚房,柏遠岱立刻收穫了張責語崇拜的眼神一枚。
柏遠岱忽然有些飄飄然,朝祁一嶼招了招手說:「一哥快過來,你洗芋頭吧,我去切土豆。」
祁一嶼說好,很乖的就過來了,頂替了柏遠岱的位置開始洗芋頭。
張責語洗完了土豆左右看了看,還是有點兒怕祁一嶼,躲到柏遠岱身邊和他一塊切土豆。
「我切片你切塊,明白嗎?」柏遠岱拎著刀分配任務,張責語點點頭,土豆都切完一個了,柏遠岱忽然想起了什麼問:「你在你們團裡負責做什麼啊?」
「我負責rap吧,我也是主舞。」張責語不明所以道。
「跳舞啊。」柏遠岱想,跳舞無所謂,就不必那麼小心謹慎了。張責語又切了一個,柏遠岱又忽然問道:「那你彈什麼樂器嗎?」
「我彈吉他。」張責語認認真真切著土豆,柏遠岱撇了他的手一眼,彈弦的手拿刀,傷不著也就不擔心,一邊將土豆切片一邊說:「那你也要注意注意自己的右手啊,畢竟是彈樂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