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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嚐嚐”。於誠像個老媽媽,期盼著,第一次做的蛋糕,還有點小激動。
“嘿嘿,要不你先試一下。”範子被那個帶點狡猾的笑嚇著了,不懷好意的感覺,好像在說,試毒的來了。
“我做的第一個蛋糕耶,不要這麼不給面子啊。”於誠臉帶麵粉溫柔的說,心裡卻打著鼓,怎麼比當年考試還要緊張。
範子更是有點猶豫了,倒是康渡很大氣的拿了一塊,咬了一口,看著兩個詢問怎麼樣的眼神,微微點了下頭,又拿了一塊起身離開。
範子和於誠興奮的拿著蛋糕就大口咬了一口,一口老牛血互噴了出來,什麼味,又鹹又甜的,黑暗料理啊這。
範子從廚房裡吐完出來指著於誠,“你丫的是不是把鹽當糖使了,嗎呀……。阿渡這個混蛋。”撇了撇嘴,嘴裡那混合的味道真是說不清的味,怎麼現在還記得有點苦。
於誠倒在沙發上,沮喪的開始對著那個蛋糕發呆,怎麼這麼糊塗,又把鹽當糖使了,果然不適合做料理方面的,男子漢就進不了廚房,上不了廳堂了。
“你也別那麼灰心喪氣的啊,有了形狀味道就慢慢來嗎。”他安慰著那個垂頭喪氣的人,心裡琢磨著那形狀也是模型搞出來的吧。
“謝謝啊,範子。”於誠瞟向他,然後又壞笑著問,“明天會來吧?”
範子嘿嘿的摸了一下頭,“兄弟的媳婦就是咱的媳婦,兄弟的事就是咱的事。”
“你有女朋友了,前面那話就對了……”
聽範子說,康渡是他高中同班同學,高一的時候也這樣,不太愛說話,沉默,但相處之後發現人也挺好的,倆人都挺長的不錯,玩一塊的時候,就老有眼神瞟過來,喜歡範子的人不少,但總是最後改變方向紛紛倒戈到康渡那邊去了,不明白啊。
有一種人就是這樣,不說話就能討人喜歡,總是無形中散發著他的魅力。
高一之後他就搬家了,聯絡也不多,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而且還是一個大學,但卻發現現在的他更加沉默寡言的,也不怎麼與人交流,於誠也沒有去問,本來就不是個多事的人,當然,範子想說的時候也會說的,本來就不是能憋住事的人。
蚊子晚上回來的時候,看到桌子上的蛋糕,來來回回的看了幾眼,拿起來聞了聞,還是咬了一口起來大聲的“呸呸呸…媽的…。”就灰溜溜的跑去找水了。
持續了倆個禮拜的實驗,範子現在聽到蛋糕都能吐出來,不是放錯料就是太甜了,說做蛋糕放胡椒粉的,這人到底是不是缺心眼啊,搞到原本連能做好的蛋糕,現在不是空心的就是一股子蛋腥味。
於誠偷偷的看老闆手巧的和著粉,從同事那提取經驗,回來就學著照畫葫蘆,可惜範子已經好幾天不敢上門了,康渡自從那次之後就沒再正眼瞧過他及他的蛋糕了,蚊子更是跪求不要再破壞這裡的環境了,廚房都要飛蒼蠅進來了。
於誠倒在沙發上煩躁著,難道真是自己不適合飲食類,明明已經能好好區分糖鹽了,照書畫蛇也沒多難啊,難道真要在店裡打雜,還是說換個工作?啊,真麻煩,還是說去找個跟剪線頭一樣簡單的活,端茶倒水倒沒問題…拖地掃廁所倒還行…要不還是換個工作……
看著狀態不太好的於誠,老闆娘找了他談了下,於誠說明了自己並不適合這份工作,並說明了一下自己做的蛋糕,沒一個合格的。
“知道為什麼那天我讓你留在這裡工作嗎?”紅嬸笑著,露出了歲月的劃痕,慈祥的對著於誠說,“我剛和老伴認識的時候,他就特喜歡我的手藝……看我每天那麼辛苦也不忍心,就讓我教他,蛋都不會磕的大少爺,連個味精和鹽都分不清楚,然後我就說啊,家裡會做飯的一個就夠了,他就偏不聽,每天起早摸黑的練,總是寫在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