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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險惡的情況,當目力所及的地方全然倒塌為廢墟時,昨日還見這兒好好的他們,定然竭力感到無以言表的恐怖,兩個人澄清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可怕的光芒,無力反駁。
忽而,三個人同時聽見廢墟之上傳來的微弱呼吸聲與悲慟的哭泣聲,兩種聲音由一人發出,交織在一起牽絆成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的詭異,像深夜裡聽到的嗚咽,嚇得人渾身瑟瑟發抖。
身心遭受過巨大的折磨與重創,二人不確定是否該在這駐足,心是早已飄蕩到遠方。
這兒沒什麼可值得留戀,他們罵了一聲這裡果然有鬼後撒腿就跑,一站眼功夫雲消雨散,彷彿這兒從沒有過他們的身影。
可就在一秒之前,他們就站在這,連影子都在。
本來想叫住他們來著,後來望著二人的背影想了一想,認為叫不叫他們都無所謂,簫颯皺了皺憂心的眉頭,胸口總像被何物壓著,喘口氣都覺得難上加難。
向老道走近了幾步,他正掩面哭泣,年輕的身體伴隨著情緒失控的痛哭流涕而大幅度的起起伏伏,是個看了就令人心痛的弧度。
面色不豫,對應該遺世獨立的老道感情色彩一切起伏一無所知的簫颯,點頭盯著沾染上太多淤泥的鞋尖,他不過是人海中一粒塵埃,擰眉,咬著牙齒把賠禮的話簡而言之說出口:“對不起。”
他好像什麼都沒聽見,簫颯卻能感受到在上一秒與下一秒的承接中,身體突然奇異的一抖,聲音消失了一會兒,他的頭也昂了一下。
這樣之後,哭聲依然凌厲頭繼續沉埋,哭聲中不知摻雜了多少的榮辱與共,以至於他走在精神分裂的邊緣。
一個人很難原諒他人的過錯,即使是給他引來了四個月內武力全廢的簫颯也無法斷定,他是做錯了還是做對,好似人生中每個失誤或者錯誤都是雙向性的,他的內疚與自責或許是種自作多情。
道了一個不知必不必要的道歉,他回到了家盤膝而坐,屢次想要心曠神怡下來修煉,可是每一次都難以得償所願,像是那些一直做過卻從未實現過的白日夢,在指點他消沉的走向而不是通向理想。
心裡生成的悲傷綿長的感覺,就像打了個飽嗝,時間過去再久,也能聞到上頓飯菜的味道。
大多數時間,我們的無所適從轉了太多圈,直接導致頭暈目眩,想走直路走不了,都說一句曲線救國勉勵自己。
當太陽沉沒在西邊天空的那一刻,一根針扎入太陽穴抽走了他所有的思緒,剩下的很多自私與狂妄,正在腦海中揚帆起航。
:()浮動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