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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艘船的模型中間。
沙石塵土飛揚,人的眼睛不被迷上幾回漲漲教訓,愧對於來過這親身實踐什麼叫寸草不生,人人走來走去,即使是在植物界出了名頑強的小草也鑽不出尖,好像一下子就穿越溫暖恬靜的古城來到了幅員遼闊的大漠。
光著膀子的人揮灑他們的汗水,趁著大暴雨來臨前這段難得涼爽的時間趕進度,簫颯的眼睛迷住了,只能從眼縫看路,更無法想象這批人是怎樣在雨沒降下之前的沙塵暴般天氣中工作的,莫不是他們的鼻子都進化出了駱駝的本領。
他一直覺得神話中才有的駱駝鼻孔,很像女人拋媚眼時閉合的美眸,好滑稽啊,要是這兒粗獷和猖狂的木匠或技術工人和包工頭能和駱駝一樣,忽然他很想問問孟婆有沒有捕捉過駱駝,但及時止住了,他真的會笑死的。
孟婆矮小的身材不適宜在這樣混亂的環境中步行,說不定哪個人的膝蓋就不小心把她頂翻了,其他人挨個踩上去,她不死才怪。
想到這簫颯玩心大發,他大猩猩撅起屁股甩著雙臂蹲著走了走,屁股很礙事,幸好臀肌還不是很發達,用這個海拔看人也不喜歡,風是從兩邊工廠的中間吹過的,是對面來的鹹味海風,他們逆行很困難。
孟婆的質量輕上加輕,走起路來很費勁,是輕功沙上漂,不知囤積幾個她的重量,才能一馬平川地走過去,她吧人是說不出的富態,但是吧好矮啊,矮冬瓜。
捂住嘴哂笑,他止不住翻騰的愛心一來,就走到孟婆面前和他說話,但這樣很像在渾水摸魚,眉來眼去的交流太有難度了,他就直接蹲下把她背了起來。
他好人覺悟做到底,力所能及幫助一個老人獲得幸福感,並且孟婆這種人若不是為了司徒,她不可能會來實地拓展鳥不拉屎的‘邊疆’,不幫她忙顯得他們欺負身單力薄的老人家家。
除了那次跪下來的相擁,這是排名第二讓她此生大跌眼鏡的舉動,雖然她之前吧老牛吃過嫩草,爬在牛頭馬面的背上讓他們背過,但是真正的像模像樣的人,還沒有主動背過她的,她的老鹿的心臟都要跳高了。
剛被他背起來的時候,孟婆還在嗚哇亂叫,捶他背要求他放她下來,吃了一嘴巴的灰沙,不過後來就放棄了無為而治,她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他的頭為他擋住了風,這樣他就是一道堅實的屏風。
為她擋住風沙的襲擊,羞得她臉都紅了,來到地獄她跟她那死去的丈夫,都沒這麼親密的切磋過,呸,歪瓜裂棗別胡思亂想了。
簫颯直感覺身上揹著一個骨灰級的幽靈,不知經歷了這場史無前例的風沙之後,她老紋裡的灰塵會不會積得更厚,為了不讓她石化成雕塑嚇死沒來得及迴避的大活人,他盡力而為吧!
穿越在迷茫的人海中,簫颯卻感覺不到生命的存在,像是來到了一個沒有死亡的過度,所有的也不是生命,他路過的人路過他的人都像是魂不守舍的行屍走肉,走向沒有歸途的盡頭。
每個人都清晰的知道他要去做什麼,可每個人在行走的過程當中沒有意識和執念,像是上了發條被人下了死命令的玩具,不聲不響走開。
沙塵瀰漫的道路,人影被兩邊的船的影子覆蓋,人影幢幢悄無聲息,有的只是來自遠方又或者是近處的榔頭聲和號子聲,很像曲終人散後才停留在腦子裡一段時間的迴音,刺耳得讓人感到不求甚解,一種虛無的仙境,彷彿來到了傀儡的國度。
這條密密匝匝的道路不算長遠,簫颯揹著孟婆很快來到了離來往船隻最近的港口,這兒已經停泊有了幾艘船,遠方還有幾艘船往這開來,暴風雨就要來了,他們要尋求一個安全的港口地獄這場災難,停港是要花費的。
港灣還有幾個工人在忙碌,忙著給接二連三到來的船隻規劃停船的區域,爭取整個空間的最大化,這次暴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