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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下去,隨著人一個個離開,更多的乏味更少的煩惱取代了一籮筐的麻煩。
那是一個豔陽高照的下午,藍得透明的天空上幾朵白雲排列整齊,像魚肚上的鱗片,不時有幾陣熱風吹過,吹不散魚鱗。
簫颯院子裡有棵榕樹,簫颯和司徒在庇廕裡乘涼,蟬鳴將天氣叫得更熱,即使樹蔭下的溫度比外面平均氣溫低出幾度,他們的煩躁依舊隨外面的溫度。
走一步,汗能落一桶,說句話,會口乾舌燥。
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一個女孩又傷心地哭來,何落姿哭叫著衝進了司徒的房裡。
在簫颯院子的司徒直勾勾地看著何落姿,看她如何在主人不在家時視如己出哭著直闖民宅,回頭望簫颯,他的感受一樣不可名狀。
司徒起身將身體徹底暴露在毒辣的太陽,這壯觀像一個視死如歸慷慨就義計程車兵奔上戰場。
何落姿的到來一定跟簫颯有關,於是他擺出一副慷慨激昂略顯白痴的表情,衝到司徒前面全身心體會刻骨銘心的炎日。
自從起步,簫颯目中便只有一個可以讓他生命繼續存在的目的地,那就是司徒家的屋簷下。
司徒的淡定走路,讓他的臉佈滿了汗水,區區二十米的距離,走起來像走了幾百米火焰山那麼熱,衣服全黏在冒汗的肌膚。
兩人進入大廳,何落姿的哭聲並沒有減弱,問她怎麼樣,她抬起頭可憐巴巴地說天氣太熱了,早知道就不在這麼變態的熱度下找他們。
司徒莫測給她倒了碗冰鎮的涼茶,簫颯說他也要,他說要喝自己不會倒,他說重色輕友。
喝了涼茶後,何落姿感覺全身輕鬆多了,胃像浸泡在冷水池衝浴,她搜出條手帕將脖子上臉上的汗擦乾淨。
“你又來做什麼?”簫颯放下碗搶奪先機。
“慕容風澈說,最後給我三天,如果你不和他達成同盟的話呢,他就真的要拋棄我。”何落姿說著淚又流下來。之前她衝來的時候沒有哭,只不過汗太多,煩的她忍無可忍才出聲大叫的。
“簫颯,看她這麼可憐,你就幫幫忙。”
“不行,我怎麼可以拜在一個我不想和他聯盟的人的門下。”簫颯朝司徒使使眼色,湊近他耳邊說,“她被拋棄,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失不再來的天大的好事嗎?”
“你不懂,”司徒清了清嗓音,“你以為女生和我們男生一樣嗎,能喜新厭舊隨意拋棄一個家庭,哪裡有她的丈夫她的孩子還有她付出的覆水難收的一切情感、依賴和精神寄託,再者說,若我倆在一塊,他能放過我們呢。”
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起,何落姿和司徒就確認了那種關係。
簫颯小聲嘀咕,是個人自言自語,說,司徒他情竇初開,落姿怦然心動,兩個人你情我願惺惺相惜,為什麼不心心相印結為連理,司徒作為男生也不主動一點,落姿對那個家庭還有感情,又何必來戲弄吃不到葡萄的司徒。
或許他們就是一種同類植物,生長在不同國度,果實的大小枝葉的形狀會在千萬年對當地溫度氣候的適應進化出獨一無二的特性,只適應自己的生活,對他人的溼度溫度一無所知。
讓人感到意外的是,他們沒有望洋興嘆,反倒通情達理。
“你的手怎麼了?”司徒看見她的手有異樣的色彩。
“沒什麼。”面容憔悴,何落姿竭力隱藏著什麼。
“讓我看看!”司徒生氣地說,捲起她的袖子,看到她小手臂上全是紅色紫色的抽痕,“慕容風澈打你了?”
“不是,這是我自己弄傷的。”她的臉升起一輪哀傷的冷圓月。
“那你眼神為什麼閃躲,你騙不了我的。”
簫颯怕有四隻眼淚汪汪地求自己做那些他不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