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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擂臺室是由特殊材料構造的,能有效吸取力量以防止人員打鬥時給船體帶來毀滅性的損傷,為此,修煉到了一定段位的人進行打鬥,必須要上擂臺方可開始。
如果沒有專門的擂臺室,恐怕很多船都在中途沉沒了,木質結構的船隻是很脆弱的。
擂臺戰有一個規定,為了保持整場比賽的公正性,兩人對峙時無論強者多強弱者多弱,賽場上都不能進入第三個人。
其次,站上擂臺成為擂主之人有權指定他希望單挑的物件,且被指定的人不能違拗,不然就地正法。
當時烏奈的實力強大到令人顫慄,若說這艘船他的實力排名第二,無人敢稱第一。誇張說來,他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的強大是仇恨和苦悶帶來的。對付任意一個人,他都沒有絲毫壓力,就像強者收拾一個嘍囉那麼簡單。
一天來到擂臺室,他跳上擂臺,正在大家的吆喝聲中打鬥的二人慌不擇路地跑下去了,幾個膽小的人甚至跑出擂臺室外,唯恐烏奈指名道姓要和他們打架似的。
剩餘的人儘管沒有轉身就逃,呼吸也不由地放輕了許多,烏奈刀尖般銳利的眼神把眾人細細打量了一番,他眼裡的光芒讓人噤若寒蟬,大家脊背發涼,像有一坨冰霜沿著後背滑下去。
是時候該請昔日的情敵出山了,公孫蘆身後那個他用自己的功力滋養了他一年多的廢材。
擂臺上從未出現過妖竹的身影,因此烏奈把他要挑戰的那個人的名字告知就站在人群中的船長,隨後兩個末影人拎著糊里糊塗的妖竹來到了擂臺室。
完成任務後,末影人消失。在妖竹的身後,跟著走進來的是公孫蘆,多時不見,她還是那麼古靈精怪。一看到烏奈,公孫蘆的表情就變了,突然間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對於被逼上擂臺這件事,妖竹自然心不甘情不願,固然被逼無奈,沒有誰會開心接受的,而且對手是恐怖如斯的烏奈,更是讓人想當逃兵。
妖竹的眼神怯弱得厲害,公孫蘆的眼神清澈,卻是覆蓋著一層對烏奈的不滿與怨恨。
站在臺下的妖竹瑟瑟發抖,好像置身於冰天雪地裡。若是有人認為自己能夠表現得比他更勇敢,那就太狂妄自大了。面對這樣一場實力懸殊毫無懸念的戰鬥,能毫不遲疑地跳上擂臺就十分讓人欽佩了。
烏奈緩緩地閉上雙眼,在他吞嚥嘴裡味道發苦的唾沫時喉結上下滾動。
烏奈手一伸,隔壁練功房武器架上的一把大刀穿牆而過,飛到了這間擂臺室裡。
正當所有人以為那把大刀行將斬斷妖竹的脖子時,他們驚訝地發現,烏奈左手接過那把大刀,他咬著嘴唇,眼睛沒有睜開,滿不在意地揮刀砍斷了自己的右手。
烏奈不是一個左撇子,砍掉慣於用來操縱事物的右手,是為表明他甘願為這場比鬥做出讓步,妖竹再不上來,可就是懦夫了。
烏奈的舉動引起全場人員的驚呼,就連船長也沒見過這種邪門事,他這一喪心病狂的行為,既讓人摸不著頭腦,也讓人毛骨悚然。
有些人對烏奈湧起了崇拜的情感,有些人則迫切地希望他兩隻手都斷,以後也許就有打敗烏奈的機會,人們懷揣各種心思,為場上的烏奈歡呼著,一種只有藉由最驚險刺激的打鬥才能觸發的混亂情緒在人群中爆發。
妖竹頭皮發麻,把去與不去的結局在心裡反覆揣摩:被邀請決鬥他不上去,是死路一條,且擺脫不了懦夫的稱謂;誰也能看得出來,烏奈斷臂是為了做出讓步,他作為一個天生的弱者,也不好回絕他的戰書。
思來想去,妖竹索性走上了擂臺,場下人員唏噓不已,公孫蘆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道場上掛著兩塊姓名牌,烏奈掛在其左,妖竹掛在其右,戰鼓一敲,打鬥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