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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這時候也沒閒著,別看他今年都60了,但除了常年勞作導致腰有點直不起來,身體狀態比起社畜李妙妙可好太多了。
李少才到的時候,村長正坐在一大堆房梁中間,用一塊獸皮打磨其中一根最粗最直的,估計這是村長挑中的主樑,要好好打磨一下。
看到李少才過來,村長開心的跟李少才打了個招呼,“過來啦!再等等,肉湯已經熬上了。”
李少才實在不好意思讓村長一個老人幹活,自己在旁邊幹看著,也蹲在旁邊四下打量,“大伯,還有獸皮嗎?我也幫忙打磨。”
“不用不用,這是力氣活。”村長指了指旁邊的空地,地上堆了一大堆的樹皮,應該就是這根樹幹剝下來的,“你墊著點坐那兒就行,讀書人的手可不是幹這個的。”
李少才沒找到別的獸皮,也不知道村長家裡是不是就這一個獸皮,摸了摸那一大堆剛劈下來的樹皮,“大伯,樹皮能打磨不?”
李少才只知道打磨要用砂紙,這種原始的打磨方式他還真的沒有見過,依然是兩眼一抹黑的狀態。
村長見李少才不自在,也沒推辭,指了指樹幹的對面,“也行,你找塊樹皮,隨便打磨打磨就行,可惜咱們村裡沒有木匠,也買不到銼刀,不然就方便很多。”
“平時咱們沒有銼刀就用獸皮?”李少才總覺得,把獸皮磨光溜了,樹幹都不一定能打磨好。
村長又是長嘆一聲,“哪有那麼奢侈啊!以前有銼草,山裡很多,誰家想打磨傢俱,直接去山上一抓一大把。”
銼草?
這又是什麼?
“其他的房梁也還好,不用怎麼太精細的處理,傢俱總得打磨打磨,不然一摸一手的毛刺哪兒行?要是扎肉裡,說不定手都要爛的。”村長埋頭幹活,“我估計光打磨家裡的門窗傢俱,就得打磨一個月。”
村長這麼一說,李少才馬上想到自己家,兒子女兒都是幹活的主力,打磨這樣力所能及的事情,估計得他上,“大伯家還有獸皮嗎?回頭我家裡打了傢俱,估計也得打磨。”
“有,待會找找給你帶回去。”
兩人一人坐在樹幹的一頭打磨,李少才手上動作沒有停,一邊幹活一邊說起正事,“大伯,咱們全村都住在峽谷裡,那個一線天雖然窄,但萬一有別人發現了呢?咱們村裡是不是得派人守著點?”
“嗯,要的!”這是大事,村長又想到了他們那個狗縣令,氣的手下都用力了幾分,恨不得縣令就是他手下的木頭,給他搓下來一層肉,“要不是咱們偶爾也得出去買點鹽之類的東西回來,直接把一線天堵上最好了,咱們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可惜也就是這麼說說,堵是不能堵上的,畢竟,鹽不能停。
村長又有點發愁,“村裡的男丁確實不少,但這要是安排出去,家裡就少一個幹活的,尤其村裡大多男丁都是石頭家的,怕是時間長了石頭不樂意。”
光幹活不給錢,傻子才幹。幹活就得發工資,發多少錢幹多少錢的活,這是刻在社畜骨子裡的DNA。
“不然咱們開一塊屬於全村人的地,到時候不管這塊地裡產出多少東西,都按比例分給巡邏的人?”
“比例?”
“就好比一個月30天,大牛和二牛一人守了15天,我沒有守,那塊地裡的產物就給大牛和二牛一人一半,我什麼都沒有,大致就是多勞多得少勞少得。當然,正經算的時候,要算全年的天數,人數也很多,要稍微複雜點。”
“哦!”村長一臉的恍然大悟,打磨的動作都停下來了,“這也是個辦法,估計石頭嘴都要笑歪,他家男孩多,到時候說不定真的要把一半的糧食分走。”
“他家裡孩子多,平時吃的也多呀,這個扯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