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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要去外地出任務,江北心裡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就跟秦天這一去就永遠不回來了似得,心裡空落落的,又莫名其妙的堵得慌。不過到了花店的時候,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就一揮而散了。秦天要出門好幾天,他正好可以借這幾天把院子裡種滿花草,等秦天回來的時候一定會十分驚喜。
交錢的時候江北有點肉疼,他不知道花居然這麼貴,就連滿大街可見前些日子創城還專門僱人拔掉的草都叫價好幾百。這麼一想,路邊被拔掉的草得值不少錢了,市政府可真夠鋪張浪費,這麼多錢來回拔著玩都不帶眨眼的呢。
好在他也不差錢,秦天給的紅包加一塊大約能買半個市的草皮了。主要還是秦天會喜歡,花多少都值。
「你這幾天怎麼回事?天天扎值班室也不回家,是不是跟家裡人鬧矛盾了?」小嚴進了門一邊解著警用裝備,聽到洗漱室有水聲,想也沒想就知道是一連好幾天住這兒的秦天,探頭朝洗漱室喊。
今天晚上是秦天值班,跟秦天交接之後他就可以下班了。
秦天頂著毛巾出來,擦著水說,「我家人就沒在這邊兒,跟誰矛盾去啊。這是準備回家了?」
「啊,老婆孩子熱炕頭,我得趕緊回去熱乎著去。」小嚴把裝備隨手扔到桌上,就開始脫衣服。「我說,你都要奔三的人了,就沒找個女朋友?一個人在這邊沒人疼沒人愛的多悽慘啊,要不我讓我媳婦給你介紹個她們單位的小姑娘?你喜歡什麼樣的?」
「別。」秦天對於小嚴這種旁若無人的脫衣態度有些無語,不自在的拿著毛巾轉開眼。「我還想過幾天單身狗吃了睡睡了吃的舒坦日子,就不勞您老人家費心了,您還是趕緊回家捂炕頭去吧。」
「沒勁兒,等你混成單身老狗,母狗都不願多看你一眼。」小嚴胡亂套上常服,笑著扯過他手裡的毛巾,「我擦擦汗。」
「哎你······」秦天瞪著被小嚴揉成一團的毛巾,直接無語了,「你就不會再去拿一條。」
「麻煩。」小嚴說。
「我剛用過呢,你怎麼不嫌。」
「大老爺們的哪那麼多講究,又不是姑娘的內褲。」
「······靠!姑娘內褲你拿來擦臉啊!」
「別說,我還真擦過。」說起這個,小嚴一下樂了,「就上回我喝醉了回家,迷迷糊糊的找不著毛巾,見架子上掛著一條直接拿下來擦了,結果第二天一大早我媳婦就在浴室喊誰把她剛洗的內褲給扔水池裡了,鬧明白之後差點沒用內褲把我勒死。」
「你真是······」秦天一下笑崩了,倒床上半天沒起來。
「晚上記得帶倆人去老區那塊轉轉,查查酒駕,這陣天熱了,半夜出來喝酒的人不少,事故科那邊光昨天一天就有兩起酒駕肇事的案子,武隊讓咱們也提拎起精神來。」小嚴臨走的時候又叮囑了兩句。
秦天在床上又笑了一會兒,換上警服配上裝備出了門,另外兩名協警已經整裝待發,把警車開了出來,上了車直奔老區。
說是老區,其實就是新區沒開發完的一片地兒,統歸他們轄區所管。相比新區,這一片兒住的都是祖輩幾十年的老住戶,生活氣息格外濃厚,出門走幾步都是熟人,都是喊著打招呼。房屋也都經歷了歷史的見證,跟江北家的筒子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跺一跺腳都能震下三層厚厚的灰。
越是這樣傳統老舊的地方,越是容易生事難管理,上了年紀的頂多就是喊話底氣足點,年輕一點的彷彿就是走在世界頂端的人物,本地的翹楚,個個出門晃得兩腿恨不得橫掃一條街,誰都他媽不放在眼裡。
老區雖沒有新區時尚繁華,但文化遺產韻味濃厚,擠擠挨挨的街道樓房之間燈紅酒綠,一到晚上,隔老遠都讓人錯覺能聞到滿溢的酒味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