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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絕”。這是宋琬所見過最最最完美的繡紋。
顏路隱是看著宋琬而頓住,祺少對他來說沒什麼好看的,那身衣服的繡紋他雖也少見,但絕不會因繡紋而失神。伸手拍了下身邊的宋琬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祺少迷倒了。”宋琬回過神,將眸子從祺少的身上轉移至顏路隱臉上,輕聲說:“他能吸引我的只是衣服,而你是整個人。”雖然她心裡有些氣,但絕不會故意引起二人的戰爭。
顏路隱一愣,美的笑了出來,大大方方的去和祺少打招呼:“祺少,今兒莫不是來酒莊喝酒?”
正好和孟凡打完招呼的祺少看了眼顏路隱身後的宋琬,而後才將鳳目投在顏路隱身上,說:“可真是不巧,這王家酒莊我常來,今兒一來卻見王家的夥計掌櫃的都換了,下人一打聽說是被孟府盤點走了。”祺少說著又頓了下,把玩了下手中的摺扇,笑道:“本不信,不曾想你們孟府還真的將這酒莊盤點走了。”俞鎮的訊息自然不會漏掉一點一滴,就連顏路隱要開繡坊的事兒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並且早有防備。
這就是站在商場,一如站在戰場的人,一切不利於他的,他都會排除之。
孟凡笑道:“咱們也不能坐吃山空不是?這祖宗留下的家業總有一日會吃完,為了後代,咱們就辛苦一點將家業置辦的大一點,讓後世享福才對。”祺少眯了下鳳眼,隨著點頭附和且又惋惜的說:“二少說的是,只可惜今兒的這頓酒喝不成了。”
顏路隱帶著宋琬走至祺少面前,說道:“若祺少不介意,與我們看看酒莊的裝修,之後一同去浩然居小飲一杯,祺少可賞面?”
祺少作揖微微欠了身,眼眸中只看宋琬,說:“顏少之邀,豈有拒絕之理?”說著讓出一條道,讓顏路隱先進店鋪大門。而後又將眸子鎖定在宋琬身上,對宋琬笑了笑。並未說什麼,跟上顏路隱和孟凡的腳步。
宋琬一臉的好奇,顏路隱似乎不喜歡祺少,為何又請他飲酒?帶著疑問跟上她們的腳步。
方才未進店鋪之時,宋琬就聞到了一股子酒香,這會兒進來了倒是覺著酒香並未那麼濃烈了。宋琬拿帕子擦拭了下鼻頭,環視店鋪。看了一圈最後在心裡盤算了一番,將剩餘的目光全部投在了祺少的衣服上。背對著她的他,透過紗袍顯現出來的字繡有些飄渺,有種神秘感出現。
宋琬不禁感嘆,能繡出如此之上乘繡品的人一定有了幾十年的繡齡,像她這樣的頂多給人做個收針。
正看著他衣服入迷的宋琬聽到顏路隱在叫她,她回過神認真回答說:“正東面不可做貨櫃,這裡就空著,請一尊財神爺回來。”她慶幸自己聽到了顏路隱的問話。
顏路隱也正有這個意思,便否定了祺少的建議。祺少說貨櫃多一截,可放更多的繡品,財神爺可有可無。
宋琬知道認定勝天,但請尊財神討個吉利還是好的,所以聽到祺少的建議就否決了。
祺少鳳眼一勾,十分銷魂,眼眸中閃過的一絲狡黠令人畏懼,只可惜並沒有正眼給祺少的宋琬有發現祺少的顏色以及這銷魂的笑眼。“賺錢可不只是求拜財神爺就能的來的,宋琬姑娘。”
宋琬笑了笑,不回答祺少的話。徑自上了樓,去看看二樓做什麼用處。
祺少一臉的失望,她竟然這般無禮的不理會他!
心靈淨土
祺少和孟家兄弟在一樓多聊了幾句,祺少也很好心的與顏路隱談論了些關於繡品市場的問題。當然,顏路隱也只聽聽,若真的聽進了心裡,那麼他就是傻子。
祺少家是靠做繡品生意而賺錢買地成為地主的,若他真願意將他們的生意竅門告訴他們,這西邊的太陽會倒著回來。
祺少口中雖說這些有的沒的,但心裡卻一直想著方才上樓的女子。她還是昨日所見的那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