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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脖子。
你沒有在開玩笑，我覺得你認真得隨時都可以去殺人了。
&ldo;如果只是這個要求的話，我答應你。&rdo;夏攸寧到現在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人不求他去救人，而是要他不救人耶。
難怪這小丫頭從一開始就不像其他人一樣把他捧得高高的，而是將他看做無關緊要的人一般。
只不過她說的這個人……
&ldo;我說小姑娘，你跟那個八皇子有仇嗎？他得了什麼病，你不讓我治啊？&rdo;
許是覺得新鮮，夏攸寧對這個一身煞氣會射箭的小姑娘挺有好感，立即就轉了態度，嬉皮笑臉的八卦了起來。
&ldo;他胎裡不足，其實早該好了，現在只不過是用藥吊著，不讓身子養好而已。&rdo;
燕清歌面無表情的說著，但那話語間，似乎對八皇子十分熟悉的樣子，絲毫不起伏的語調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恨意？
&ldo;那你還不讓我治他？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就算我不治，也總會有人治好他的啊？&rdo;夏攸寧糊塗了，他搞不懂這個小丫頭大費周章的是要幹什麼。
燕清歌笑了笑：&ldo;是啊。但我就是不想讓你治他。&rdo;
這話說得十足的孩子氣，卻也是十足的真性情。
夏攸寧對她越發喜歡了，便開口說道：&ldo;其實你要是不想他好過，我可以給你一點好東西，能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反正你也幫了我一個忙，這點毒藥就不收你的錢了。&rdo;
他從袖口裡掏出一瓶藥，直直扔了過來。
燕清歌下意識的接住，盯著藥瓶看了一會兒，嘴唇囁嚅了幾下，但還是沒有說話，將藥瓶收了起來，便作勢要走。
&ldo;噯噯！&rdo;夏攸寧連忙叫住她：&ldo;小姑娘你叫什麼？我覺得你挺不錯的，做個朋友唄。&rdo;
青蘭柳眉倒豎地轉過頭來。這人怎麼言語這麼輕浮，跟個登徒子似的。
她開口便要呵斥，卻被燕清歌打斷了：&ldo;我叫燕清歌。&rdo;
如此介紹完自己還不夠，燕清歌接下來說的話把青蘭嚇得嘴都合不上了。
&ldo;我覺得你也挺不錯的，我們做個朋友吧。長白聖手，夏攸寧。&rdo;
好不容易反應過來，青蘭便發現那位夏公子的表情也比她好不到哪裡去，就跟見了鬼似的。
他伸長了手，指著燕清歌，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ldo;你、你你你、你怎麼知道我是長白聖手的？&rdo;
燕清歌無視他的驚愕，笑得柔和：&ldo;既然我們是朋友了，我便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現在缺的那一味藥，很有可能就是五步蛇的毒液。我剛才沒有殺了那條蛇，你可以抓回去鑽研鑽研。&rdo;
說罷，她便扔下久久不能回神的夏攸寧，帶著青蘭快步離開了。
幾個呼吸間的功夫，便再也不見她的身影。若非那支插在五步蛇身上的黑羽箭，夏攸寧幾乎要以為那個一身墨色的小姑娘是他臆想出來的幻覺。
夏攸寧靠在樹幹上喃喃道：&ldo;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啊……&rdo;
……
……
偶然一陣山風吹過，旋起平地上的枯枝落葉，青蘭眯了眯眼，視線仍舊停留在燕清歌身上。
姑娘帶著弓箭出來就是為了救人？
為什麼會提到的八皇子，八皇子什麼時候跟姑娘有交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