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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而低賤的姿態。
等這些人影跪好後,中間空著的地方又緩緩立起來一個人,依稀可見她一襲華服,頭上金釵玉簪,滿身富貴。它亭亭立於一群跪地的人中間,傲然抬起頭。
這些人影都很高,幾乎等人身,投影在紙屏上的面容繪著怪誕的濃妝。
婉轉起伏的戲腔響了起來,瞧不見人,但聲音彷彿就在耳邊響起。這熟悉的一幕、熟悉的腔調,讓謝妘陡然間心底發寒,忍不住往容珩懷裡縮了縮。
容珩察覺她的動作,低頭望了一眼,剛好瞧見她眼底未散去的震驚。
儘管自每晚和容珩一起睡之後謝妘就再也沒做過那詭異的夢,但她此時一聽那小調兒,就立刻回想起了夢裡的場景。
眼前這一切,竟和她的夢境有七八分相似。
就連那婉轉的腔調,彷彿就是同一個人唱出來的。
謝妘心裡震驚,她在京城裡雖也聽過皮影戲,但那都是好些年以前的事了。
皮影戲對操控者的手技極為看重,沒潛心練個十幾年都練不出好把式。京城富華之地,繁華遮人眼,又有多少藝人能耐下心來好好琢磨?
再者,皮影戲看得都是虛假光影,遠不如真正的花旦小生來的妙,故而京城裡專演皮影戲的人越來越少,後來就漸漸沒了影。
謝妘仔細搜尋記憶,她並不記得自己來過幷州,那為何她會在變成貓兒後頻繁反覆地做那樣一個詭異又怪誕的夢?
這個夢預示著什麼?是在指引著她來幷州看這場皮影戲嗎?還是說,這場皮影戲裡隱藏著什麼秘密?
那婉轉的腔調陡然間高昂起來,周圍眾人聽得如痴如醉,而謝妘只覺刺耳,反覆有一條陰冷的毒蛇,在她耳邊嘶嘶地吐著蛇信子,叫囂著要從她耳朵裡鑽進去。
謝妘扒拉了一下容珩的手,轉了個身,將腦袋往容珩懷裡拱,示意容珩捂住她的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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