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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沖這一點,管他長地再俊,在冬梅姑姑這裡都不合格。
可偏偏她家公主點頭了……
冬梅姑姑不懂,但冬梅姑姑大受震撼。
大受震撼的冬梅姑姑不好駁了自家公主面子,眼看著三言兩語成了她家公主未來駙馬的小子上了車,別的不好做,眼神兒卻十分到位,盯睢鷺的眼神活像老母雞盯黃鼠狼。
許是冬梅姑姑虎視眈眈和其他侍女一言難盡的眼神起了效果。
上了車的睢鷺並不像在下面時那麼輕佻肆意、侃侃而談,反而雙唇緊閉,雙手平放膝前,宛如閨閣小姐一般規規矩矩。
不,也不是那麼規矩。
他的眼睛直直盯著樂安,絲毫不知避諱。
冬梅姑姑看得眉頭直跳,正尋思著要不要教教這未來的「小駙馬」規矩,樂安開口了。
「看好了嗎?什麼感想?」
樂安倚在馬車廂壁上,姿態隨意,甚至半邊身子窩在冬梅姑姑懷裡,她似乎沒有察覺到侍女們各異的神態,也沒有注意少年直白的打量,她就那般半躺著,任他看,沒有生氣,沒有避讓,更沒一絲羞窘,彷彿殿上的金剛佛像,任世人如何打量,金剛或微笑或怒目,並不改易。
她仍穿著那身明紅的衣衫,在光線較為昏暗的馬車裡,那亮色的衫子卻顯得愈發耀眼,也映襯地她眉眼明麗,唇紅膚白,而稍顯昏暗的光線,則同時把她身上的那一絲年齡感,也模糊曖昧了些許。
一眼看去,只覺得是個美人。
「看好了。」睢鷺終於收斂了視線,兩眼彎彎,道:「公主真是個美人,臣有福了。」
樂安神色絲毫未動:「看來你不僅口才好,嘴還挺甜。」
「不是嘴甜,」睢鷺眨眨眼,「是真心話。」
「嗯嗯。」樂安敷衍地點點頭,「真心話。」
「所以,臣有些好奇。」睢鷺又道。
樂安:「好奇什麼?」
「好奇公主為何會如此輕易答應臣的請求。」
樂安:「輕易?」
睢鷺點頭,隨即,撐起下巴,視線又黏在樂安身上臉上。
「以臣對公主的淺薄瞭解,公主不應該這麼輕易就答應臣才對,或者就算答應,頂多也就讓臣做個隨從或者……嗯,面首之類的?」
「……欸?」
樂安軟趴趴的身子終於直起來一些,杏眼微睜,恍然大悟狀:「對啊,我怎麼忘了還可以這樣。」
睢鷺彎起的眼睛委屈地垂下來:「公主……」
樂安不管他,咯咯地笑,笑完了,才興致勃勃問:「所以,如果我執意讓你做隨從或面首,你做嗎?」
睢鷺嘆了一口氣。
「真到那種情況,就是最壞的結果了,但——」他揚起頭,笑容自信,「同樣以臣對公主的淺薄瞭解,臣認為,並不會真到那一步,因為,臣做了充分的準備,以打消公主可能有的全部顧慮,方才在車下所言,只是第一步,臣還有許多籌碼沒有擺出來。」
樂安眨眨眼:「比如?」
「比如……」睢鷺也眨眨眼,「若公主擔憂意外妊娠之苦,臣可自去雙丸,以去公主之憂。」
……
馬車滾滾向前,馬車裡一片寂靜,侍女們的表情恍如雷劈,冬梅姑姑眼睛瞪得比銅鈴大。
攀附公主的,冬梅姑姑表示見多了,但為了攀附公主對自個兒這麼狠的,這的確是第一個。
樂安:……
樂安也驚呆了
是個狠人。
不過……
「但是去了……呃,雙丸,」盯著侍女們的眼神,樂安發現自己居然有點說不出那兩個字,不應該不應該,」我還要你做什麼?擺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