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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 ?
使勁?著床?
啊啊啊啊啊……這深更半夜的,你他媽說的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溫沁臉皮頭皮都要一起炸裂飛起來,猛地一把推開紀明城。
紀明城身體重重往後一靠,他沒防備到會被突襲,椅子差點翻了。溫沁扭身往床上一滾,火速把自己捲成一隻蟬蛹。
「我要睡覺了,你趕快回去。」蟬蛹在被子裡嗡裡嗡聲地跟他叫。
紀明城莫名地摸了把臉。望了眼床上裹屍一樣的存在,無聲一笑,那極為短暫的一笑,躲在被子裡的溫沁自然是看不到。
然後他起身,平靜了神色跟溫沁說:「那我走了,我週五回來,對了,你們那個採訪基地已經批准了。」
呼。
蛹破繭而出,從頂頭鑽出來。
溫沁兩眼水亮,眼睛以下還蒙在被子裡,猶抱琵芭半遮面。
「批准了?那我們明天是不是可以去採訪?」
一談起工作就滿血復活,兩眼都放光了。
紀明城眼神一抬:「你肚子不疼了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
溫沁的大白眼簡直能翻上天去,紀明城當作什麼也沒看見。
「你們哪天去這事不歸我管,我只管我老婆。」說著指了指她,恐嚇道,「身體沒有復原不要亂跑,要不然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說完話,他揚長而去。
溫沁反應慢了好多拍。
收拾。
怎麼收拾?
「哎,我說紀明城,你憑什麼……」
回應她的,是早已關閉的房門和一室寧靜。
紀明城下樓後就跟周菁夫妻倆告辭了,他只有一個小時的假,必須立刻趕回去。車子就停在小區門口,紀明城上車後先點了根煙。
煙霧飄過眼角,紀明城眯了眯眼。
剛才正跟幾個教官查內務,周濟揚突然打電話來安慰他。
「啊呀,老紀啊,你想開點。」
紀明城握著手機走去門邊:「老周,你要不能喝就上小孩那桌,別逞強。」
「呸。」周濟揚正在那頭逗孩子,一邊搖鈴鐺一邊得瑟,「別他媽的不知好歹啊,我可是以過來人以及專業醫生的角度,給你專業的建議,生孩子這事呢不是夠生猛就行的,要隨緣,隨緣你知道吧?也就是……不是誰都能抱著兒子結婚的。」
周濟揚當初是先上車後補票抱著雙胞胎兒子結的婚。
紀明城沒空聽他得瑟。
「你給我說清楚。」他說,「溫沁出事了?」
「看樣子沁沁肯定沒跟你說。」周濟揚嘆了口氣,「這會估計一個人在傷心吧……」
……
傷心了麼?
紀明城抿住唇,他似乎在很努力地回想,力圖抓住每一個細節。
然而每次面對她,紀明城發現自己的專業素養會變得遲鈍。
半晌,他笑了笑,跟自己說:我琢磨這玩意幹啥?
指尖的煙已經燃盡,剩下一節過濾嘴。紀明城屈起拇指輕輕一彈,菸頭飛出窗外。
下一秒,車子如獵豹一般猛躥了出去。
溫沁第二天上班吳菡就笑眯眯來告訴她,採訪的事落實了。溫沁沒表現出早已知道,配合著大家一起高興了一把。
第三天,姨媽大勢已去。
第四天,溫沁和吳菡以及一個叫王亮的男攝影師一起來到訓練基地。
訓練基地其實就設在郊區的特警支隊內,大門口掛了兩塊牌子,一塊是特警支隊的,另一塊則是培訓學校的。
因為提前打了招呼,他們到的時候,一位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