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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
浴室外的臥室裡光色微喑,花園裡噴泉汩汩彈動,把下方的淺黃光亮托出水面,像細小的圓月。
宴任坐在床邊,筆記本放在腿上,他的浴袍沒系,精赤的胸膛沐浴在檔案的白光之中。
祁棠走到床邊,宴任抬起頭,嘴角稍稍瀾起的笑意無法錯漏,祁棠別開目光,雙手微有躊躇地伸向腰帶。
「來了?」
「……嗯。」
手提的光亮無聲一蓋,祁棠的腰帶向下滑至半空,他淺淺吸了口氣,感覺到齒下和舌尖的微弱乾涸。
他在預備離婚的期間不止一次和宴任共度易感期,因為要把離婚的準備藏匿,每個月都像是公事公辦一樣解決問題。
但這次又隱約有些不一樣。
在這個逆流的時間點上,宴任尚未出軌安子然,他們的婚姻還沒有碎成無法拼接的殘片,即便裂隙明顯,但也仍舊粘連著還沒崩潰。
光色寂靜,臥室裡濃鬱的alpha資訊素隨氣流翻卷,宴任拽落他的浴袍,醇厚深沉的嗓音像是夜色淌入鼓膜,「躺下來,不要碰到傷口。」
沒有衣料遮蓋的面板似乎些微發熱,空氣裡的冷感宛如鮮明摩挲。
唇瓣上是熟稔的吻,還有熟悉的唇,交錯的呼吸在鼻尖磨蹭,血流在接吻的過程裡隱約發熱。
宴任在婚姻裡表現得相當紳士,在易感期內也剋制一樣把過程變得循序漸進。
剛結婚的時候,祁棠覺得這是安撫般的尊重,但時境變遷,在結婚第七年,這種耐心十足的過程變成離婚前的折磨。
宴任在吻他,唇齒親密相依,夜色沁入血管,祁棠聽見心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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