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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賽組委會說理去,一時半會可能不會回來。”蘇裳回答道。
嘖,算這小丫頭片子還有點良心,知道為我叫屈。只是這種事情狗皮倒灶、水太深,不是光靠她這麼個學生喊喊就有用的,我這事主又根本不想深究,免得被人挖出什麼秘密。她這喊算是白喊了。
鬱悶啊!這一鬱悶,肚子立即心有所感地咕咕叫了。俗話說得好:要化鬱悶為食量,把悲憤溺死在食物中吧!
拉著蘇裳的小手,我振作精神,意氣風發地揮手向前:“走!我帶你去吃號稱‘三碗不夠飽’的澤工院雜醬麵!”
雖說是號稱澤工院雜醬麵,其實這家小麵館跟我們澤工院靠不上多少邊,只不過是因為開在澤工院大門對面,平時擠擠挨挨的又大多是我們澤工院的學生,店小也沒個正式招牌,於是眾食客以澤工院雜醬麵呼之。
店面小,老闆脾氣不小,仗著他家的面好吃,醬夠味,價格又比食堂的便宜,所以一向裡鼻孔朝天,連店裡的小妹都是用下巴看人的。誰讓咱讀書人窮的居多呢?大夥也只好吃歸吃,罵歸罵,就當作沒看見他們的拽樣子。罵多了,居然也讓這小店罵出了名聲,加上他這料確實夠味,漸漸的竟然經常有人不遠萬里地從市區過來,就專門為了吃他這麵條。客人一多,這店家的心腸就更黑了,味道是沒變,這麵碗卻越變越小,一碗也就夠一個MM吃飽,哪裡喂得飽一個大老爺們!於是這家店子又多了一個別號“三碗不夠飽”。
“老闆!五碗雜醬麵!”一進店門我就大喊,拉著蘇裳找了張還算乾淨的靠窗四人座坐下,還不到十一點,店裡已經大半坐滿了。服務員小妹拿了本點選單施施然地走過來,唰唰幾筆寫好,扯下張單子丟給我,臨走前還白了一眼:“嚷什麼,我又不是聾子!”
蘇裳皺著眉看看有些油膩的桌子,掏出紙巾仔細地擦擦身前桌面,又幫我把桌前給擦乾淨。“嘿嘿,沒事,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我向蘇裳解釋,“這兒弄的吃食還算乾淨,桌子有點髒主要是那個小妹不勤快!這小妞整天自以為美得驚動黨中央,想當明星想瘋了,你呆會瞧著,她連送麵條都走的模特步!”兩人坐在一起,倒象是回到了杭城初識時,她天天蹭飯的那些日子。
不多久面就上來了,果然服務員小妹扭著超標準的貓步,一步三搖地扭過來。我一使眼色:瞧,我說得不錯吧?!蘇裳會心地掩嘴輕笑。
小妹“咣!”地把兩碗麵條和兩小碗蛋花湯從托盤裡拿出,重重放到桌上,說:“先吃著,還有三碗再等會兒!”
這態度我也是見怪不怪了,招呼著蘇裳:“來,嚐嚐!絕對好味!”醬香夾雜著些許蔥香撲面而來,肚子頓時就咕咕聲大作……我深吸了一口氣,香啊!醬料是肉末子加上冬菇和筍丁做的,配上蔥、蒜、姜、海椒米在香滑的軟麵條上鋪了濃濃厚厚的一層。我迫不急待地一邊示範一邊向蘇MM講解:“把醬和麵拌勻!攪一攪,挑起一大筷,象這樣……呼嚕,呼嚕,吸嗦!”我抹著眼淚感動地把麵條往肚子裡塞。
“有這麼好吃嘛?連眼淚都出來了!”蘇裳挑著麵條並沒有送進嘴,卻歪著頭好笑地看著我,“看你吃麵條倒好象比我自己吃味道還要好些。”
我滿頭大汗,邊噴眼淚邊得意:“那是,什麼叫秀色可餐?你要是天天看著我吃飯,什麼三碗不夠飽,吃他個十七八碗你都不會叫飽!”這該死的辣椒,叫我是又恨又愛,不吃嘴裡沒味,一吃保準眼淚汗水狂噴。
顧不上解釋我的眼淚,我悶頭苦幹,席間只聽見我吸嗦吸嗦狂吞麵條的噪聲和蘇裳輕嘗淺品的輕響。
店裡的客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小小的店鋪里人聲鼎沸,一屋子吸嗦吸嗦以及或大或小或溫柔或豪爽的打嗝聲。
“你的麵條!不好意思,擠擠,拼個坐!”服務員小妹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