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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根兒下,貴族子弟的少年郎們意氣風發,熱血澎湃,個個彷彿有使不完的精力,能文的恨不得金殿前舌戰群儒,能武的幻想著在戰場上揮斥方遒。只可惜大多家中規矩森嚴,想要出風頭還得偷偷的。
所以,六月二十四日這個一日非同小可,京城的少年們如同出了樊籠的鳥,脫了韁的馬,大人們這日也樂得自在放手,讓他們鬥去,畢竟就連皇室的子嗣今日都免不了在宮中來一場比試。馬球、彈弓、戈射、賽馬、比武、斗酒、鬥詩、比畫、鬥學鬥經、相撲、上杆、卜卦……甚至鬥雞、鬥蛐蛐……還真是上天入地,凡是能想到的,皆可拿來一比一斗。每年只要有人能贏三項,便可戴上三山飛鳳帽,穿上盤蟒縷金靴,身騎高頭大馬繞城一圈,另外還有別的意想不到的彩頭。
歸府二郎歸仲卿會武,自是報了比武這一項,還有便是……鬥蛐蛐,他本還想參加斗酒,可誰知今年竟將斗酒與鬥詩放在了一起,也就是便斗酒還得鬥詩,直到一人酒醉或是詞窮或是酒醉加詞窮才罷休。
這詩詞學問的向來是袁知恆強項,他要上,歸府裡的幾個公子便自動棄了。
「什麼?你還要參加戈射?」白燁垂頭喪氣,本來他的戈射本事也是不錯,也是想要參加的,沒想到袁知恆又來湊趣。
「你要戈射,那還有我們什麼事,你就不能讓一讓我?」白燁厚臉皮求到。
「不能。」袁知恆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這幾日他心情煩躁,與那歸楚玉在一處,又裝的辛苦,他這般狷狂疏朗的性子再不找點出口,便要憋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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