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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些襖景教信徒都穿著寬大的袍子,頭上的帽子很高。
他們的袍子與荀茂身上不同,像是故意要比體型寬上一截,有些袍子的邊沿都拖在地上,顯得十分汙濁。
為首的襖景教人士沒有戴帽子,而是露出千瘡百孔的腦袋,頭上還插著幾根細長的銀針,脖上掛著一串十字形狀的吊墜,繩子系得非常緊,都留下了淤青的痕跡。
這個十字架的主體造型纖細,像枯萎的幸運草,四個末端都是圓弧瓣狀的。
荀茂感覺這個吊墜刻畫的是一個在尖叫的十字架,有些扭曲,透露出對痛苦的狂熱渴望。
毫無疑問,這就是襖景教特有的標誌。
與以前路上看到的那幾個襖景教成員帶來的感覺全然不同,這些整齊穿大袍的,散發出更強烈的詭異氣息,行為間也有更多協調感,看起來的確是成組織成規格的教派。
荀茂試圖窺探他們的十情八苦,但從太陽穴傳來的刺痛看來,好像有些難度。
不過看到為首者臉上若隱若現的標記,荀茂心領神會,那是一張坐忘道的麻將臉,三條。
“我是手肆。你帶著大千錄,是來朝聖並正式入教的麼?可惜這裡的襖景教寺廟已經毀壞很久了,想舉行儀式有些困難。”為首者開口了,與那滿是傷痕的外表不同,他的聲音厚重有力,完全沒有虛弱的樣子。
不動聲色地掃視這些人一遍後,伸手解下燁虹舉到面前,荀茂故意大聲道,“這是南齊王高煜的劍,是他花大代價從襖景教裡換來的寶物。我是他的朋友,來向你們請求幫助。”
燁虹劍價值非凡,或許襖景教徒又會試圖把劍搶走,因此荀茂選擇率先講明這劍的來由,交到對面手裡,這群襖景教徒如果又想奪取燁虹,那免不了一番爭鬥,相互消耗後,荀茂再見機拿回來也不是問題。
高帽子下的不少眼神都一下敏銳起來,但好像忌憚為首者,又沒做出更多動作。
手肆接過燁虹劍,先是輕輕撫摸,隨後將劍拔出,對著自己的腹部捅入,面不改色,甚至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用力攪動幾下後,又將沾滿血的劍自傷口挪出,橫放到他的大千錄上。
荀茂注意到,這位手肆的大千錄成色很舊,或許因為長期浸染在血液裡,呈現深紅色,與自己手上那淺色的大千錄有所差異。“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狠人,莫非登過階了?”他在心裡思考起這夥襖景教修士都達到了什麼水平。
依據道詭遊戲裡的設定,成功發動十次登階能獲取到巴虺的力量,晉升為特殊的存在。比如牯神就是從凡人,登滿十次而分到巴虺力量的一部分,成為接近神的存在。
手肆將燁虹劍擺到大千錄上後,見到竹簡顫動起來,甚至長出更多竹刺,他一根一根掰下來,分給後方的眾教徒。他們很快將竹刺扎進不同部位的肉裡。
“的確是血劍。不過高煜為何會把他收藏的此物交給你呢?”手肆沒有要把劍留在手裡的意思,倒是很禮貌地還給了荀茂。
“因為南齊出事情了,高煜生病,而他的朋友,那位金丹修士明面上要幫忙,卻將高煜軟禁起來,以煉丹治病為理由,實際要害他。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從南齊脫身的。”荀茂編了套半真半假的話。
此刻,他突然看見手肆的臉皮抽動了一下,對身後的襖景教徒做個手勢後,那些人原地坐下,就在這四處都是廢墟的小鎮中,開始對身體進行各種傷害,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地練習。
手肆則帶著荀茂,站到了一間坍塌的大屋廢墟內,轉過身,唐突地開口說道,“一萬他們在南齊怎麼樣了?”
荀茂沒有直接回答,緩緩做了個撕開臉皮的動作,容貌變化間,顯出麻將臉二萬。
“成功了,倒是你這邊,滲透地如何?我看骰子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