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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有的人是為了生活。可不管是誰,再苦再累,他們都是活在真實的世界裡。
以前何甜甜覺得自己比較幸運,可是現在她發現自己才是最悲催的,猶如一個皮影人偶一樣,任人操控,沒有自由,沒有自我。
何甜甜環視四周,眼神落在廣場上的懸掛的超大液晶顯示牌,一個主持人正在採訪蘇省的首富。
這個人,是霍英傑。何甜甜也認識,確切的說是認識年輕時候霍英傑。
這個人的容貌並沒有改變太多,歲月好像特別厚愛他,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太過濃重的風霜,英氣勃發的方臉,眉毛濃黑,鼻樑挺直,那雙眼睛還是那麼睿智,彷彿可以看透人心一般,不經意間的微笑,總能溫暖人心。
父母的去世,讓她悲痛萬分。在她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又收到了那封齊建國找人模仿霍英傑筆跡寫得決裂書,她心裡恨自己沒用,恨霍英傑的薄情寡義。
在那樣的年代了,和生命比起來,感情更加渺小,卑微。她選擇了不信任,選擇了放棄,徹底掉入謊言的陷阱。
這麼多年,午夜夢迴之時,她仍舊恨霍英傑,恨他的薄情,恨他的違背誓言,見異思遷。
現在她知道她恨錯了。
一錯過,那就是一輩子!
趔趔趄趄,走出了廣場,叫了一輛計程車,用已經變了味的家鄉話說了一個地名:“師傅,去大榆樹巷!”
那個計程車司機是個老司機,從何甜甜的鄉音裡,聽出何甜甜離開家鄉很多年了。
“很多年沒回來吧?那大榆樹巷馬上要拆遷了,咱們蘇省的首富霍英傑要在那裡蓋別墅。”計程車司機很健談,一邊開車,一邊講解南市這些年的變化。
何甜甜看著不斷倒退的建築,樹木,和記憶中的低矮樓房,截然不同,目不暇接。
即使何甜甜不說話,計程車司機仍舊非常健談。
聽著熟悉的鄉音,看著不同環境,那顆躁動怨恨的心,也安靜下來。
“前面就到了。”計程車司機道,“大榆樹巷,最有名的就是巷口的那兩棵大榆樹,據聽說都好幾百了,從明朝的時候就有了。現在大榆樹巷也要拆遷了,當地的老百姓,談拆遷的時候,專門把這兩棵樹也劃在談判的合同裡,說這兩顆樹好幾百年了,成精了,福廕當地的百姓,拆遷可以,但不能伐這兩顆樹。”
計程車在前面拐彎了,那兩顆高大的榆樹,一如既往枝繁葉茂,一直堅強的向上生長。
小時候,到了夏天,很多人都把自家的吃飯的小桌子搬到樹下,一般乘涼,一邊吃飯。
平日裡,這兩個大榆樹也是小夥伴們最喜歡的玩耍之地。小男孩在樹下滾鐵圈,滾彈珠;女孩子喜歡丟沙包,跳房子,丟手絹。
到了晚上,大人們出來聊天,互相吹牛,侃大山,東家長,西家短的,很熱鬧。
除了下雨,這兩棵大榆樹下,都會有很多歡聲笑語。
“大姐,到了,總共二十塊錢。”計程車司機笑道,“這兩個棵榆樹,更大了吧?”
何甜甜點頭,道:“是很大!謝謝!”
何甜甜付了錢,下了車。
走到大榆樹下,仰頭看著亭亭如蓋的枝枝葉葉,大榆樹還是堅強滄桑的大榆樹,可人已經不是以前的人了。
物是人非!
對於這個詞,她現在有更加深刻的體會!
何甜甜從兩棵大榆樹中間進了巷子,這條巷子還是那麼狹長,只是路上青石板不像以前那麼光亮,靠近牆邊的地方,長了一層層暗綠色的青苔。
記憶中的人來人往,歡聲笑語也不見了,兩旁的人家,都已經搬遷出去了,只留下破敗的舊房子和滿地的雜草。
何甜甜的眼睛酸酸的,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