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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吧,就當我給你賠禮道歉了。”
男子笑了起來,說道:“你小子著實不錯,怪不得承祖那麼看好你。”說著,將腳遞了過來。
我給他繫好鞋帶後,起身問道:“大哥,你們是?”
男子說道:“我叫鄧樸良,以後叫我鄧哥。”
我說道:“鄧哥好,你們怎麼來了啊?”
鄧哥笑了起來,說道:“我們是開車來的啊,你不是看見了嘛。”
我說道:“不是,我不是問你們乘坐什麼交通工具的,我是問你們跟我師父是什麼關係啊。”
鄧哥說道:“什麼關係啊,江湖故人的關係唄。”
我說道:“好吧。”我聽出來了,這人不是聽不懂我的意思,是不想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接下來我和鄧哥都沒有說話,看著眼前誦經的僧人們。
過了好一會,我對鄧哥說道:“鄧哥,我可以去大殿看一下嗎?”
鄧哥說道:“可以,但去了不要打擾到任何人啊。”
我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槍遞給李文惠娟道:“你幫我拿一下吧。”
李文惠娟說道:“哥哥,我也想去。”
我點了一下頭,轉身將手中的槍遞給鄧哥說道:“鄧哥,你幫我拿一下吧。”
鄧哥朝牆角努了一下嘴,說道:“放那啊。”
我將槍放在了牆角後,帶著李文惠娟輕手輕腳地走到大殿門前朝裡面看去。
我看見博舟躺在大殿中間的一個大長桌上,靠近頭的地方擺著一個盤子,盤子裡擺著一個鑲嵌著寶石的塔,送我珠子的仁波切盤坐在博舟身邊誦唸經文,元貞師伯左手拿著一個造型很奇怪的“鼓”,右手拿著一根貌似是骨頭的東西,邊誦經邊敲擊鼓。
我師父站在博舟身邊,手邊放著一個盤子,盤子裡放著很多古制針灸銀針,每當元貞師伯敲擊一下鼓,師父便會拿一根銀針紮在博舟身上。
曾經我倆吃過糌粑的那個小僧人坐在距離博舟三米左右的地方,他的身前放著一個金黃的水盆,正全神貫注地看著盆子裡面。
一位不是僧人的老人拿著一個細長的笛子在“吹”,為什麼在“吹”上加引號,是因為老人雖然在賣力地吹笛子,但笛子卻沒有一絲聲音。
一位二十多歲的女的站在吹笛子的老人身後,手裡也拿著一根笛子,閉著眼睛像是在感受什麼。
過了半個小時後,我覺得有點無聊,因為裡面的幾人一直保持著我剛看見時的舉動,唯一的變化就是博舟身上扎的針越來越多,剛見時只紮了五六根,現在大概有二十多根,我分析了一下被下針的穴位,沒有分析出個所以然。
感覺無聊後,一陣睏意襲來,打了個哈欠後對李文惠娟說道:“我不想看了,你還想不想看。”
李文惠娟說道:“要看呢,我要陪著博舟哥哥。”
我說道:“那你看吧,我得找個地方去睡覺,我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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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惠娟說道:“去吧。”
我回頭看了一下剛才鄧哥站的地方,沒有看見鄧哥。
我瞄了一圈,看見鄧哥坐在大殿左邊平房的臺階上正抽菸。
我輕手輕腳走了過去,拿出煙坐在鄧哥身邊也開始抽菸。
我問道:“鄧哥,你知不知道里面什麼時候結束啊。”
鄧哥說道:“不清楚,像博舟的這種問題治療起來五分看手段,五分看天意,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天亮前就能結束,如果不順利的話,一個月都結束不了。”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說道:“鄧哥,難道博舟只有五成把握治好嗎?”
鄧哥說道:“治倒是能治好,但就是不確定什麼時候能治好。”
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