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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離君主納蘭承君要帶走他的親生妹妹,段殺怎能讓他如意?廝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一日她不是將那女子放在心尖上疼?段殺欲要擒王,半路卻殺出一個司徒越,司徒越越涼醇,關乎她的妻,段殺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再見故人拔刀相向,這不是最好的結局,卻是當下段殺唯一的抉擇。
前塵往事,她選擇放下,但真當越涼醇重新出現在她的面前,心思可鑑,圖的無一不是日夜陪伴在她身側的女子時,段殺才覺得,原來,在意一個人,是不準旁人來覬覦窺視的。那是她的枕邊人,她的小妻子,而今放眼望去,人們想的都是讓她離開自己,刀戈不斷,身後是納蘭紅裳奮起禦敵的衣袂聲。段殺莫名的覺得胸口沉悶,不吐不快。
司徒越連同十八好手圍攻,眼看便要靠近段殺方寸之地,司徒越猛地再去看時,最後的印象是段殺唇角的冷笑,那笑太涼薄,以至於熟悉以往段衍生的她心底閃過一絲恍惚。耳邊聽到的是那黑衣女子豪氣如雲的冷漠聲。“你要戰,那便戰!”
許是這聲音太寒,司徒越以及眾人登時不敢託大,俱是神情嚴肅,打起十二分的精力來應付。
在司徒越還是越涼醇的時候,段衍生的存在就像是她命裡的剋星一樣。越涼醇縱橫江湖,罕見的在段衍生手上敗的一敗塗地,如今更像是有了默契,段衍生成為了段殺,越涼醇化名為司徒越,司徒越想起自己日夜苦修武功的場景,劍鋒一震,“不管你是段衍生還是段殺,越絕不做你手下敗將!”
她來之時想的本是拖延住段殺,借納蘭承君之勢拆散二人,如今見了段殺,昔日爭強好勝的性子也上來了幾分。因此,這一戰,儼然有了認真的意味。
段殺在雕花山上過的如何,武功究竟到了怎樣的地步,恐怕沒有人會比那位在雕花山上閒逸的一丈老人更加清楚,或者說就是先前一面,聰敏如雲償也察覺了段殺身上的不同。這不同很玄妙,但與凡一字卻是有了雲泥之別。
這些,從段殺一出手,以指為劍隔斷十八人長劍為始,才是讓司徒越大為震撼!似乎在段殺一指劍氣面前,不容的人任何反抗。由此也可看出,之前的比較,段殺無意傷了納蘭承君,也無意徒添妻子的困擾與愧疚。
這一幕指斷十八劍,使出來效果格外的好。至少,在空氣有了那麼片刻的凝重與死寂。
納蘭承君面色有些發白,若說剛才那一幕,體會最深刻的,便是這個北離高高在上的君王。不說別的,就是段殺最末似有似無的那樣凌厲回望一眼,就讓他現在都有些心有餘悸。那一眼,就像是在挑戰,是一種凌駕的自傲。看在納蘭承君眼裡,像是在說,先禮後兵,我看在你妹妹的份上不與你計較,若是在意皇威,我不介意讓你在眾臣子面前,顏面盡失……
納蘭紅裳回眸,雖有驚訝之色,但眸光竟越發的閃亮。
說起來這段殺也是得天獨厚天之驕子,鳳凰林雙修雖被攪擾,納蘭受傷,但時過境遷,得了最大好處的便是此人。若說她功力精進,恐怕其中也有納蘭的一部分出力。
段殺而立,眸光流轉,淡淡瞥過納蘭承君不穩的神色,唇畔生蓮,一向冷酷的段殺竟然笑了起來。她知道,她要的效果達到了,甚至比預期的還要好上一點。
須臾,她轉過身,收斂了容色,望著緊握長劍的司徒越,“來,戰。”
聲音輕飄,像是一陣舒服的風。不過,此刻的司徒越卻絲毫沒有舒服的感覺。她壓下心內的震驚,直直望著段殺,這人的不敗就像是她心裡的一根刺一樣,現在,這根刺正深深的刺痛了她。
罔她攻於心計,背井離鄉,成為異國擁有足夠影響力的權臣,可這些驕傲,就在剛才段殺抬手間灰飛煙滅。司徒越越過此人,視線落在她身後,那尊貴的一國長公主身上,藏在口裡的一句“紅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