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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對他說。
“哦,那你更要早點休息!”志謙還記得關心我。
“我知道!”
“我想你了……”我對著電話撒嬌。
“哦,我也是。今天很累,早點睡吧。”志謙明顯敷衍著我。
接著,不容我多說,他在電話那頭親了我一下,把電話結束通話。
“喀”一聲掛線聲,如同一盆雪水把我從頭淋到腳,滿腔滾燙的思念,剎那間被澆得透心涼。我又能怎麼樣呢?只得嘆口氣,坐在無邊的黑暗中發起呆來……
等我醒來,才發現自己昨晚竟然和衣躺在床上睡著了,手臂因伏在床上,被腦袋壓著,已經麻木,如同被萬隻螞蟻啃噬殆盡,整條手臂形同虛設,完全抬不起來了。
窗外的天空已經隱隱泛起魚肚白,我看看手機,已經是凌晨6點過了。
我掙扎著,褪去衣衫,用滾燙的熱水沐浴,才緩過勁來。
我一邊敷面膜,一邊收拾行李。除了一些必需品,想起頭天餘紹明的提醒,我又戴了兩雙備用的羊毛襪子和一條柔軟的毛巾。
不打無準備的仗,這個世界,永遠說不清楚意外什麼時候會蹦出來嚇你一跳,有準備,有計可施,總好過兩手空空,一籌莫展。
考慮到山上冰天雪地,我特地穿了一件水紅色的三翻領開司米毛衣,一條貼身的懷舊色牛仔褲,外面套一件中長的白色羽絨服,還穿了細羊絨的毛襪子,為了走路方便,我穿了登山的小羊皮矮靴,同款的淡粉色羊毛圍巾、手套、帽子,把整個人都裹得嚴嚴實實。配上明麗而不濃豔的妝容,我覺得自己簡直無懈可擊。
匆匆灌自己喝下一杯熱巧克力,整個人都暖和了,連臉色都紅潤起來。
冬天,一切溫暖的東西都能煥發生機。
9點整,醫院的大客車已經等在了門口,車裡已經坐了一小半人了。
我選了靠窗的位子坐下,四處張望一下,全都是我們這個值班表裡的人,不過也有幾個很面生,但是唯獨少了一雙會笑的眼睛。
我的心沉了沉,興致也有些減退,慌忙掏出手機給餘紹明發短訊息:“你怎麼還不到?”
不到一分鐘,簡訊回過來:“請抬頭!”
我略微一抬眼睛,餘紹明已經站在車門口,正對著我眨眼睛。
他走上來,有些遲疑——好不好坐在梁錦詩身邊?
還沒等他決定,小張也到了,她興奮地衝餘紹明打個招呼,然後她看見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擠上前,坐到我旁邊:“梁醫生,我和你一起坐!”
我看見餘紹明無奈地衝我攤一攤手。小張還沒察覺,自顧自地說:“餘醫生,你坐我們前面的位置吧,順便幫小林佔個座位,我們幾個人比較熟,坐在一起沒那麼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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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末男女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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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絮絮叨叨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餘紹明只得坐下。
雖然,我滿心期冀餘紹明可以坐在我身邊,不過想一想,他坐在前面,又可以避嫌,又不必距離我很遠,也就安下心來。
很快小林也到了。10分鐘後,車子出發。
平時大家在醫院裡都很嚴肅,今日出來休閒,一個個都很放鬆,還有人輕輕唱歌。
司機好心地放了印度風情的迪士高音樂,這充滿異域色彩的音樂正是我和餘紹明在MIX初相識時所播放的。
果然,如同心有靈犀,餘紹明回過頭來,深深望了我一眼。
那眼睛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我的心狂跳起來,為了掩飾這一刻的窘迫,我輕輕回了他一個“瞭然”的微笑。
車窗外天空陰霾,兩旁的景物全都飛快掠過,只捕得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