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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時,玉生輝已經把石川的計劃猜測得差不多了。於是他對雪子說:“寶貝兒。我出去辦點兒事兒,你自己回家。行嗎?”
雪子連忙說:“行,千萬早點回來,我喝多了,正好不想出去。”
玉生輝從錢包裡邊拿出幾張一萬日元的鈔票,遞給雪子,然後自己到外面結了帳。他故意慢條斯理的,半天才回來,然後又挽著雪子站起來。一起來到門外。
玉生輝把雪子送上計程車,看著她走了,這才回頭朝飯店裡邊看。這時他的感知掃描到,那個自稱是寺田的人從飯店大門出來,坐進了一輛計程車,飛快地開走了。
玉生輝再朝四周看看,他看到。從大街對面的飲食店方向出來兩個青壯年男子,兩人都戴著平光寬邊眼鏡。他們上了一輛門口的汽車,飛快地向寺田的計程車開走的方向開出去。
玉生輝不禁微微一笑,他招手叫來了一輛計程車,正要坐上去,卻看到從後面又冒出來一輛汽車。也在後面跟了上去。玉生輝不禁有點兒發愣了,劇情很複雜呀!
r國的司機很客氣,他看著玉生輝,並不生氣,很有禮貌地問道:“先生。你去哪兒?”
玉生輝坐進計程車,對司機說:“先開著。我要見一個客戶,忘記了他家的具體地址,我得一邊走一邊想才行。”
司機連忙點頭,不再說話,只是發動汽車,向前開著。
這時前面的3輛車已經開出很遠,如果是一般人,這時早就得催促司機趕快追趕了。但是玉生輝不是凡人,他的感知可以把這附近的所有的汽車全部鎖定,他就是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也能知道那3輛車到了什麼地方,所以他仍然在後面慢條斯理地跟著。
寺田的計程車朝東京外面的方向急速開走,很快離開了繁華的大街,越走越偏僻,很快已經出了東京,向橫濱市方向開出去。
京濱工業區是一個相當有名的工業區,過去是全國排行第一的工業區,山井商社在這邊有很多投資,寺田應當是在這邊工作過,對這邊的地勢十分熟悉,於是他們的汽車就向這邊飛快地行駛下去。
京濱工業區以東京都和橫濱市為核心,以關東平原為腹地,其實就是沿著海岸漫延下去。每過一陣,路邊就能看到黑乎乎的建築,那是分佈在兩邊的大小不一的工廠。
不過,這時極度蕭條,很多工廠都已經關閉了,道路兩邊一片安靜,黑乎乎的一片。儘管公路兩邊仍然有很多汽車駛過,但是那些全都是載重卡車,轎車很少,所以,在最前面被跟蹤的寺田很快發覺,後面有一輛汽車在跟蹤自己。
不過,他沒有驚慌,繼續向前,最後在一個小鎮的路邊停下,不慌不忙地朝大街對面走去。
這時玉生輝車上的司機問道:“先生,已經走了這麼遠了,還要走嗎?”
玉生輝敷衍說:“啊,我的客戶是一家公司的,大概在這一帶,我得慢慢找才行,現在經濟不景氣,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開公司。”
計程車司機是一個60多歲的人,是r國老年人就業政策安排的從公司退下來的職員,所以特別有禮貌,不像年輕人那麼多話,他默默地繼續開車,把玉生輝送到了小鎮上。
這時,玉生輝的感知已經掃描到,寺田穿過大街對面的兩所房子中間的小衚衕,跑到後面的街道上去了。而跟蹤他的汽車上的人也已經跑了下來,跟著寺田向小衚衕那邊跑。
玉生輝微微一笑,對司機說:“到了,我到小鎮上打聽打聽。”
司機擔心地說:“這麼晚了,您怎麼回去呢?”
“實在不行,只好住下了。”
司機嘆息了一聲,收了錢,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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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前面的殺手可緊張了,因為,他們跑到了後面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