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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對你的心意從來沒有改變,之所以今天冒昧說了出來,是因為昨晚本王做了一個夢,那個夢太可怕太真實了,就像本王真的經歷了一般。本王不想讓自己後悔,不想再錯過。】
穆燕回細細回憶著瀟清平當初所說的每一個字,突然開口問道:“不知定王當初在靈福寺所說的那個夢,是怎樣一個夢?”
瀟清平有一剎那愣神,他沒料到穆燕回會問起這個問題。他以為當時穆燕回認為他只是把它當做一個藉口罷了。沒想到今日卻問起了。
瀟清平沒有拒絕她的提問,反而是讓她在旁邊的涼亭裡坐下來。
“既然穆姑娘想聽,那麼本王就講一講那個夢吧。”他說的那麼從容淡定,彷彿不是他所經歷過的一樣,但是在那皎潔的月光下,穆燕回能清楚地看到他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心痛,任憑他說的多麼輕鬆,但是眼裡的悲傷是藏不住的。
“本王以前雖然對你一往情深,但是卻從來不敢表露,小時候你離開京都安陽後,本王偶爾會聽到關於你的訊息。直到你三年前重新回到京都,本王才默默地又開始關注你了。”他說的很小心,很溫柔。
穆燕回詫異地看著他,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想到他咧嘴一笑:“是不是覺得本王像個登徒子一樣?你放心,本王沒有打探別的,只是關注著你的平安健康與否。”
見穆燕回沒有說話。他又繼續說道:“本以為,日子就這麼過下去也好。只要你每天過得開心,本王也不敢奢望太多。直到後來,你在春日宴上大放光彩,本王又被你深深地吸引了。從母妃口中得知,皇后娘娘有意將你納入東宮。本王著實傷心了好久,本王覺得自己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本王很矛盾。”
“但是,後來事情又出現了轉機,在你的生辰宴上,神運算元說你的姻緣要到二十歲以後。本王頓時開心極了,如果要到那個時候,那麼本王願意去為你努力,去給你想要的生活,本王願意等你到那一天。”
瀟清平說著說著有點不好意思,他站起來看向外面的夜色,低語:“但是,這一切都不過是本王的一廂情願而已,你並不知曉。所以,本王便打算慢慢靠近你,讓你喜歡上本王。直到那一日,在靈福寺,本王有一晚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我夢見你嫁給了大哥成為了太子妃,甚至當上了東陵的皇后。可是你過得並不開心,夢裡的你整晚難以入睡,經常獨自一夜坐到天明。本王看著好心疼,可我卻無力改變。”瀟清平轉身來到穆燕回面前,盯著她的臉愧疚道。
穆燕回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心臟那裡撲通撲通直跳。
沒想到他接下來的話更是直接擊中她的心門。
“後來,本王又零碎地夢見一些片段,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感覺都是些不好的事情。直到後面夢見讓本王最崩潰最害怕的一件事是,你毅然決然地從城牆上跳了下來。”
“轟……”穆燕回感覺腦袋裡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樣。發麻的感覺從腳底一路上升到腦門。不曾想,他夢見的竟然和前世自己所經歷的相差無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穆燕回感到一陣後怕。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跳下去,可是本王明白,那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讓你痛不欲生的事情。所以,本王決定將心意告知於你,本王不想讓夢裡的一切變為現實,本王想改變它。本王想給你幸福,也願意等你自己選擇的那一天。”
要不是前世自己經歷過大風大浪,恐怕此時自己的內心已經潰不成軍了。
穆燕回緊緊攥著拳頭,想起了前世自己跳樓時的絕望和恨意,眼底一片猩紅。
瀟清遠,周伶兒,害她全族的仇人,怎能不讓她痛不欲生。自己此時就是要親手送他們進地獄,千刀萬剮。
見穆燕回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