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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風晚歪頭瞄了眼江鶴繁，拿眼色問他這是哪一齣？
江鶴繁擰著兩道好看的眉毛，沒有回應。
林熊的臉被疲憊與興奮交織著催紅，他看上去像喝多了，口中念念有詞：&ldo;真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何小姐，真是沒想到啊……我妹妹非常崇拜你，臥室貼了很多你的海報。她學服裝設計，總說你是她的繆斯女神，還給你畫了很多畫像。&rdo;
哦，原來是妹妹啊。
不知為什麼，瞥見江鶴繁稍微鬆動的神情，何風晚隱隱有些失落。
林熊抱著筆記本，歡歡喜喜地端詳何風晚的字，不住地說：&ldo;你們模特那行我本來什麼都不懂，但我妹妹太喜歡你了，對我說了很多你的事，還拉著我一起看你走的秀。其實……我書房裡也有一張你的海報哈哈哈哈！&rdo;
&ldo;簽名而已，多小的事。&rdo;何風晚沖他甜甜一笑，飛個嬌俏的眼風，說：&ldo;要不我們合影呀？&rdo;
不等林熊反應，她衝著江鶴繁揮手，&ldo;陳先生，麻煩幫我們拍個照！&rdo;
&ldo;陳先生？&rdo;林熊笑容戛然而止，一頭霧水地轉回去，大力攬過江鶴繁的肩，猛拍兩下，&ldo;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江鶴繁什麼時候改了？&rdo;
何風晚見狀，跟著問：&ldo;江鶴繁？&rdo;
這樣問的時候，她眼瞳撐大幾分，一臉不諳世事的無辜。
林熊常年徵戰山野，為人純粹簡單，還是條直腸子，自然不瞭解江鶴繁交際應酬的那些門道。江鶴繁沒打算解釋，他鬆開林熊的手，語氣沒什麼起伏地說：&ldo;我幫你們拍照。&rdo;
何風晚趁他取相機調引數，和林熊胡侃了兩句，問：&ldo;既然林大哥是登山家，滑雪也沒問題吧？&rdo;
林熊一拍胸脯，嘿嘿地笑，眉宇間寫滿了&ldo;你說呢&rdo;。
&ldo;太好了，我這次想滑野雪，不然你帶我吧？&rdo;
&ldo;這……&rdo;林熊有些為難地捋了捋濃密的鬍鬚。
&ldo;怎麼了？&rdo;
&ldo;我不擅長滑野雪啊！我以為你去雪場滑呢！你一個小姑娘怎麼敢玩那麼刺激的？&rdo;林熊皺眉，頗為苦惱地抓臉。
他很快瞟到架起相機的江鶴繁，一肘彎捅過去，興高采烈地說：&ldo;找他！他擅長！這小子擅長滑雪和攀巖，要不是體諒他做生意事兒多，我非把他鍛鍊成林熊第二！哈哈！&rdo;
何風晚受了點撥，言笑晏晏地看向江鶴繁。
他撩起眼皮迎向她的目光，手裡的相機掂了掂，淡然說：&ldo;何小姐，可以照了嗎？&rdo;
咔嚓咔嚓幾聲後，林熊挑了三張，並肩一張，託著筆記本一張，翻開筆記本露出何風晚的簽名又是一張。等仔仔細細地欣賞回味一番，他這才發覺哪裡不對。
&ldo;江老弟，你跟何小姐認識？&rdo;
江鶴繁嘴角蓄起一點微薄笑意，微抬下巴，慢悠悠地說：&ldo;談不上認識，見過一面。還偶爾得知何小姐目標偉大，志存高遠。&rdo;
嘴是笑的，眼裡也蘊著清淺的笑，溫潤音色透著股慵懶，不是閒人牆根底下曬太陽的慵懶，聽在何風晚耳中，是欠。
欠揍的欠。
卻不妨礙被他難得的笑擊中，那笑溫柔地托起一些細密綿軟的情緒，何風晚沒有表露，也沒有朝他嗆回去。
想起那條&ldo;當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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