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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毫無所覺的點頭:「很好,鐵哥們。」
提起好朋友,江月白低頭看了看手機時間。
他出來挺久了,再不回去趙信卓那個大嗓門估計能在整個酒吧用大嗓門吆喝他。
江月白可不想以這麼丟人的方式被萬眾曙目。
「我該回去了。」江月白站起來說。
司明翰沒阻止,同他一塊站起來:「在哪?我送你。」
目送兩人一前一後出門,季燃湊近了賀嚴川道:「明翰這是春天終於來了?幸好我提前回來,不然還看不到他有這一面。」
果然厚積薄發,空了三十多年,瞧瞧這一遇上就老房子著火似的殷勤,哪裡還有以往得高冷模樣。
賀嚴川笑了笑點頭,只是道:「看著是挺上心。」
實際他們這種家庭誰說得準,關聯到整個家族的利益,婚姻之事哪能隨意。
想著賀嚴川蹙起眉峰:「我倒是希望他是一時興起玩玩,否則……和家裡對抗可不是容易事。」
明翰可是獨生子,這要是找個男人回去……賀嚴川感覺自己已經聞到了硝煙的味道。
季然卻沒有賀嚴川那麼深思熟慮,吊兒郎當說:「可如果不是自己喜歡的,娶回家日日相對人生還有什麼意思。」
對他來說就是人生得意須盡歡。
賀嚴川就笑了:「所以你就整天遊戲花叢,身邊有了王珂還三天兩頭招惹別人,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
季然煞有介事的點頭:「怎麼不是,喜歡就處處,不喜歡了就分開尋找下一處,有什麼不對?」
賀嚴川挑眉:「那王珂你是不喜歡了?」
「那他不是一直留著嗎?」
賀嚴川辯不過他的滿嘴歪理,搖搖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外面司明翰送江月白回包廂,走廊裡能聽到兩邊包廂裡傳出的音樂聲,不過因為有門隔著外面倒沒有那麼吵鬧。
只是和司明翰一塊走著,彼此都不出聲,江月白覺得氣氛很壓抑很怪異,忍不住停下腳步回身道:「其實你不用送我,我記得路,自己回去就行了,不耽擱你……」
「沒什麼耽擱的。」司明翰接話道:「酒吧裡什麼人都有。」
一句話成功讓江月白想到之前被碰瓷的事情,有再多的話也咽進肚子裡說不出來了。
「為什麼偷偷走掉?」
前面認真走路的江月白一愣回頭:「什麼?」
司明翰走近,看著他的眼睛:「那天早上酒店,你為什麼不等我?」說完離江月白更近了,近到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也讓江月白看到了他下巴上淺淺的痕跡。
雖然經過幾天的癒合,已經很淡很淡,江月白依舊第一時間在腦海里浮現出那兩個字。
牙印。
努力遺忘不去回憶的事情一瞬間好像被開啟了開關,眼前都是這個男人□□的布滿血痕的脊背。
江月白心臟「砰砰砰」的激烈跳動,抬頭無意間對視上他直勾勾的眼神嚇得後退了一步,背部觸碰到冰冷的牆壁才不得不停下。
司明翰看著他一點點變白的面色,雙眸中劃過一道晦澀難辯的暗芒,沉默的表情也多了幾分冷冽,看得人心驚肉跳,恨不得轉身逃跑,可是江月白不敢,只能能委屈巴巴的把自己縮在牆邊上。
這男人冷著臉的時候有點可怕。
司明翰暗暗嘆息了一聲,告訴自己面對年輕人要多點耐心,一邊閉了閉眼睛壓下不悅的情緒,恢復溫和的神態,口吻輕柔道:「別怕,不想回答我就不問了。」
垂首間看到衣領下纖悉的鎖骨上一枚未消的淡淡吻痕,司明翰目光越發溫柔了幾分。
這是他用牙齒磨出來的,就像他下巴上的牙印,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