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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喝啊,不醉不歸,明天酒醒,咱們又……又是一條好漢!」
「乾杯!離婚萬歲!」
……
司明翰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那條筋不對,請一個小年輕喝酒也就算了,最後還真頂不住歪纏和人一杯一杯又一杯的喝起來。
弄得多年沒有在喝醉過的他破天荒頭一遭喝的走路都不穩。
好在意識是清醒的,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過程到底有多契合多爽還是明明白白。
所以才會在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後開始自我懷疑。
難道真的是像季燃說的,因為年紀大了,憋變態了?所以才會看到一個順眼的就不當人了?
看著一邊被子下面睡著都在哼哼唧唧難受的人,雪白的脖子上露出的紅痕和腫的悽慘的唇瓣,再次點明瞭他之前的禽獸行為。
他,司明翰,在三十三歲剛剛離婚後居然把個二十歲的小年輕給睡了。
而在這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對此種不衛生的「深入交流&ot;無感,不論男女。
也不知在自我懷疑了多久,床上的江月白終於醒了。
發現自己身體一動就渾身痠疼,尤其是屁屁位置,好痛。
江月白眨眨眼睛一臉迷惑,不會是忽然得痔瘡了吧?
等目光移動看到身上雪白的被子,在一邊坐著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
因為是背對著自己的方向,所以他把此人背上一道道透血絲的抓痕看的明明白白。
也不知道是誰幹的,下手真狠,在多些都成漁網了,想完他忽然反應過來又眨了眨眼睛。
而後一下子抱緊被子,小心問:「你是誰?怎麼……在我房間??」
江月白不解的摸了摸自己喉嚨,怎麼嘶啞的這麼厲害?就像是大喊大叫了很久之後的後遺症,一說話又癢又疼。
不過這會江月白顧不得了,他全然忘記了昨天和人一塊喝酒的事情,掙扎著想坐起來下床,只是渾身難受又疼的讓他不停「嘶嘶」倒抽氣。
聽到動靜的司明翰過去把他按倒好好躺著。
「你別亂動,好好躺著。」
江月白看到他的臉,終於記起了之前兩人是一起喝酒來著。
「司……明翰……」
司明翰看他好好躺著了,趁機拉開被子認真快速的瞅了一眼。
他的動作實在快,江月白都沒反應過來呢,就看到他在床下找到自己的襯衣穿上,一邊道:「有點撕裂擦傷,遲了怕感染,我現在去給你買點藥,等回來咱們在好好說。」
江月白都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著司明翰轉身出了門。
想要提醒他一下的江月白:「……」
頂著下巴上的牙印出門真的不要緊嗎?
算了他自己都不在意。
不過那牙印是誰咬的?這麼會挑位置。
……這裡也沒別人啊,總不會是他?
話說他喝醉後還有亂咬人的毛病嗎?
江月白望著房頂陷入沉思,昨天喝酒喝到後面是喝醉了嗎?
晃晃腦袋,發現腦袋跟灌了鉛似的,一點都記不起來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看現在所處的位置環境,他應該是喝多了,然後司明翰把他送到酒店,只是買藥……
剛沒注意,是什麼藥來著?
算了,江月白甩甩頭不去想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撇眉。
為什麼會腰痠屁屁疼?喝醉後不都是頭疼嗎?
他怎麼痛的位置和別人不一樣?位置也太讓人羞恥了。
江月白腦子現在跟漿糊似的,一時間想不明白,決定等會司明翰回來好好問問,現在他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