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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心嫁進藍氏也有一個月了,藍啟仁讓人把藍家內院的對牌和賬冊送過去,藍心也沒說什麼依舊每日唸經看書抄佛經跟在家的居士一樣。
藍忘機抽時間在藏書樓碰見藍曦臣道:“兄長……”他也不知道如何問。
藍曦臣道:“忘機,你若不忙去看看你大嫂吧。她……,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好,很安靜,安靜的不是屋裡沒人沒動靜都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藍忘機道:“兄長沒試著跟大嫂溝通嗎?”
藍曦臣苦笑道:“我說什麼她都聽著不反駁不說話,連身邊的人也不說話。除了唸經別的一個字都不說,給什麼吃什麼,穿的也是,除了綰髮用的玉簪子什麼首飾都不用。
估計死了丈夫的寡婦都沒她素雅,我過去她就整宿不睡的唸經,她還懷著孩子我也不好逼著她跟我說話。美的像個瓷娃娃,也冷的像個瓷娃娃。”
藍忘機皺眉道:“兄長當初……,算了,可能是婚事不是她自願的還鬧著彆扭。”
藍曦臣道:“我是不是做錯了?雖說當初是為了救她,若是我千辛萬苦救回來的是一副軀殼,她是不是寧願當初我沒救過她。”
藍忘機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時過境遷發生的事難道還能當沒發生過嗎?眼睛長在腦袋前面都是讓人向前看的。
藍忘機讓人通傳一聲就進了藍心的屋子,屋子裡很簡單除了書案就是一個床榻。藍心見進來人起身行禮,然後坐著繼續抄佛經。
金蕊上了一杯清茶,就出去了。藍忘機喝了口茶道:“聽兄長說你最近在禮佛,什麼時候對佛法感興趣了?”
藍心沒說話也沒抬頭一直在抄佛經,藍曦臣進來見了道:“忘機來了,我們去書房聊吧!”
藍忘機沒說什麼起身,藍心起身行禮送他們然後坐下繼續抄佛經。到了書房的二人,藍曦臣給藍忘機倒了杯茶道:“看見了?”
藍忘機道:“這樣多久了?之前叔父把內院的賬冊和對牌送來,我見沒什麼事還以為你們過得不錯。”
藍曦臣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這過得好不好,要說不好也沒什麼不好心兒就是話少了些。要說好也談不上,心兒人是在這兒了,心在哪兒我還真不知道。”
藍忘機道:“讓大嫂多跟族裡的幾個嫂子弟妹多走動走動吧!認識的人多了也能心境開闊些。”
藍曦臣道:“她跟我們都不說話,跟身邊的人也不說話。若是讓族裡的人來只怕她見都不會見,認親那天她都沒說話,不管人家恭喜我們怎麼說她都不在意。
我看還是算了讓她清淨的生活,你有閒暇多跟她說說話問問她想要怎樣的生活。日子還是要過的就算她再不喜歡雲深不知處也是我們家的宗婦,我也沒讓她什麼都照著規矩過只要不做錯事,她想如何便如何。”
時光飛逝一晃眼三年過去,藍啟仁忍無可忍的道:“魏藍心究竟想怎樣?家族不管孩子不管,天天除了唸經就是抄經,難道她想出家不成?”
藍曦臣道:“叔父,心兒只是篤信佛法,想為大家求平安罷了。她生性淡泊不願沾染俗務,也是性情所致,也不算過錯。”
藍啟仁道:“生性淡泊?沒嫁到藍家前她什麼時候淡泊了?她在蘭陵金氏當家理事,能當金氏的家,在雲夢江氏能幫著江宗主管理家族,能教導江氏弟子上進。怎麼來藍家就開始淡泊信佛了?
曦臣,這話你騙自己可行,難道能這麼跟族中旁支弟子們說?她淡泊的連自己兒子都不看上一眼,這叫淡泊?還是無聲抗議。”
藍忘機道:“不管是淡泊還是抗議,心兒都是藍家宗婦,叔父就算不滿意也當私下教導。今日族宴上叔父訓了心兒半個時辰,心兒一句都沒反駁,叔父還想如何?
難道我們家還能給生了長子的媳婦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