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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微妙,往司馬平身邊靠了靠,問道:“我們怎麼辦?”
司馬平沉吟了半晌,望著遠方變幻的雲彩說道:“這裡的主人對我們應該沒有惡意,我們只是來拜訪的客人。擺下這個幻陣可能只是讓我們暫停片刻而已,稍後再召見也不一定。”
媚兒輕輕地掐著手指,搖了搖頭:“這裡的主人並不想見我們所有人,所以擺下這幻陣,我們只要向前走,應該會有變化的。”
蘇月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美麗的塞外風光,從海上日出的壯美到塞外草原的寧靜,那一瞬間的變化是如此的強烈,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司馬平他們的談話她根本沒有聽見。草地上開滿了星星點點的美麗的野花,小月信手拈來,不多時已採了滿滿的一把,濃濃的花香是那樣的真切,司馬平甚至有些懷疑自己先前的判斷是不是正確。
走上一個稍稍突起的土坡,不遠處一小群羊正在悠閒地吃草,司馬平甚至能聽到羊群咀嚼青草發出的“沙沙”的聲響;耳邊又有隆隆的蹄聲傳來,極目望去,一大群野馬正迅捷地奔來,繞過遠處一道土崗,又颼然遠去,羊群驚起了一陣小小的波動,群馬過後,遠處原來正悠閒自在的幾隻野羚也失去了蹤影。
看著小月手裡的鮮花,小月和媚兒的心也癢了起來,三個女子嘻嘻哈哈地跑下土坡,肆意地玩耍起來,全忘了正身處在幻境中。
眺望著馬群遠去的方向,司馬平心裡躊躇起來――這眼前的一切究竟是不是幻像!正沉思著,空氣好像起了一陣輕微的波動。司馬平收回目光,猛然間又大吃了一驚――景色在一瞬間完全改了模樣――土坡的下面突然出現了一條小溪,從遠處逶迤而來,繞過腳下的土坡,又蜿蜒而去;溪上還架著一座簡陋的木橋,再遠處,原來平緩的草地平空突起許多起伏的小山丘,林木稀疏點綴著山頭。最近的一處小山的半山腰上,隱隱有紅牆透出疏林,好像是有一座廟宇;再高處還有一座寶塔,八角飛簷,微風過處,塔簷上的風鈴的清響遠遠地傳來。那一邊還是美麗的草原,只是小月她們卻不見了蹤影。
四周是那樣的安祥,感覺不到一點點的戾氣,看來媚兒的推測沒有錯,此地的主人只想見司馬平一個人,那三個小姑娘不知被請到哪裡去了。
山不高,一條小路逶迤而上。踏著柔柔的小草,司馬平很快就到了廟門口。說它是廟,是因為它的牆是那種常見的黃色,其餘的部份和普通的廟宇沒有一絲的相似――普通的三間平房,兩邊廂有幾張桌椅板凳,中間的一間有幾個草蒲團,司馬平前前後後繞了數圈,除了無數的落葉,一個人都沒有,連普通廟宇裡都有的泥塑木雕的神像也沒有找到一尊。而雖然外面落葉滿地,邊廂的桌椅上卻不染纖塵,這一處似真似幻,把司馬平搞得稀裡糊塗。
寶塔還在稍高處,七層八面,每層都不高,塔也很纖細,看上去很秀氣。一片不大的廣場,九個石墩圍成半圈,石墩都是蓮花形狀,雕刻著精美的圖案,四周還是沒有人影。落葉沙沙,好像是到了暮秋季節,蟲鳴聲從四周響起。司馬平明明知道這是一個幻景,心裡還是有點情不自禁,這一個氛圍,和當初離別母親墳塋的那一刻是多麼的相似。
在最外的一個蓮花石凳上坐下來,司馬平整理著思緒。很明顯這裡的主人就在附近,他佈下這一個個幻景不知是什麼意思,眼前的一切絕對是幻像,卻偏偏又是那麼真實。神識如滿月的光,滲入能夠到達的每一個角落,但是司馬平發現,神識觸控到的場景和用眼睛看到的並沒有什麼不一樣――這究竟是什麼奇術啊!
又有一陣輕微的波動生起,所有的山川、溪流、樹木、草地在轉眼間都消失了,眼前又是一片茫茫的水波,唯一還在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