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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笑呵呵的鼓勵黛玉加油,到時候專門給她收拾出一間藏書樓,專門放她用簪花小楷寫出來的書。
黛玉一聽,臉就垮了下來。
賈敏坐在一旁,笑著看那爺仨。時不時的喝上一口水果花茶,日子恬靜而美好。
「九月中是東府敬大哥哥的生辰,老爺離不開,我又懶怠得動。敬大哥哥既然一心求道,想來也不會將世俗的生辰放在心上。讓人收拾了一份壽禮便罷了,老爺覺得可行?」
「你作主便是。」頓了頓,林如海又道,「我記得寧國府的宗婦彷彿是姓秦」
孃家做事不秘,這種事情怕是早就傳得人盡皆知。她早就說過天家的事,如何能摻和。如今一族宗婦竟然還是賈敏搖了搖頭,不敢再想下去。
「老爺怎麼會問起蓉哥兒媳婦,可是聽到了什麼不成?」
「沒什麼。不過是想著姑娘家的出了門子,哪怕在家時再不得寵,受了委屈,傷了體面,孃家人也不會不管。哪怕爹孃不得勢,不是還有叔伯在嗎。若都不管,豈不是讓人覺得這家的姑娘都沒人作主撐腰,可以任人欺凌?」
聽到林如海這麼說,賈敏心下就咯噔了一聲。
是呀,這麼淺顯的道理誰不知道呢。老爺巴巴說出來,又是什麼意思。
上個月參加老太太壽宴,還聽說秦氏病了。難道這病還有什麼別的說法不成?
是了,是了,若不是如此,自家老爺又怎麼可能會跟她說這些話。
秦氏是皇家女,不管是在玉碟有品級的,還是外面養的,只要她身上留著皇家血脈,那就不能否認她的出身。
皇家人可以漠視,可以冷落,但旁人卻不行。不清算倒罷了,但一但清算下來,那罪可就大了。
想到這裡,賈敏就著急了。
雖然跟孃家置氣,跟老太太鬧了脾氣,但賈敏如何肯看著孃家自掘墳墓。
「瞧你,天大的事也不在一時半刻,如此這般,倒是我的不是了。」林如海說是偶然想起這事,這才跟賈敏說起來。若知道賈敏會急成這樣,他就明天再說了。
這一晚,指定又睡不好了。
林如海之所以會提點賈敏,讓她給賈家通風報信,主要是擔心真的怠慢了皇室血脈,他日清算的時候,再波及林家。
林如海現在的心態就是求穩。
這就像現代好多人,總是希望親戚朋友家的老子孩子都長命百歲,沒事別生二胎一樣。
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少點紅白喜事,還能省些錢不是。
現代想的是錢,古人想的就是命了。
朝廷局勢瞬息萬變,王子騰又在這當口接了那麼個差事,做為榮國府的姻親,林如海也特麼愁的慌。
唉
夜深了,黛玉領著繁哥兒離開了正房。
繁哥兒回了正房的東廂房,黛玉回了自己的小院。林如海和賈敏這對倆口子和衣躺在床上,一時都有些睡不著。
賈敏是想著如何將這個訊息傳回孃家,又不跟孃家低頭親近。
林如海想的卻是朝廷裡的是是非非以及當今真的病得七死八不活了嗎?
他『遠』在通州,就算京城裡有皇子按耐不住來個宮變,訊息到了他這裡,他只等著參加新帝登基的典禮就是了。
不過這皇帝誰都能當,就是甄家出來的那位不行。否則不等甄家被新帝清算,他就得被新上來的承恩候府擠兌打壓。
說不定還是新帝清算甄家的理由之一。
和林如海有同樣相似擔憂的人不少,不過那些人也同樣和林如海一樣不敢名目張膽討論當今的身子骨。
當今的身子骨不算太壞,但也並不健康就是了。
雖然摺子也能批一些,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