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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起身,看了周圍一圈,大霧一片,能見度極低。基本連路都看不清。 “往哪走?”龔長江問。 秋明:“咱倆剪刀石頭布,你贏了左邊,我贏了右邊。” 不是,你這隨意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不等他反應,秋明直接開始: “剪刀石頭布!” 秋明出的石頭,龔長江出的剪刀。“好,往左邊走。” “哦。”他走了幾步才反應過來,“是不是弄反了?” “沒有,虛晃一槍而已,我向來不信我自己。”秋明堅定道:“左邊。” 往深處走,裡面的霧氣就越重。 經過一棵又一棵的枯樹,它們從霧中出現又消失,給人一種在原地迴圈打轉的感覺。 兩人大概走了兩個小時左右,秋明頭上,睫毛上幾乎都是被霧氣打溼的水珠,然而周圍還是原先那般,根本看不到盡頭。 他撐手停在一棵樹下,也意識到問題的所在,他說:“這樣走不是辦法,根本走不出去啊。” 龔長江:“確實,這周圍能見度太低了,我們在這林子瞎逛也不是個辦法。” “那…” “算了算了,坐下歇會兒。”秋明將就身後那顆松樹坐下,直接開擺。 他靠著樹,望著頭上光禿禿的樹梢,發出了靈魂拷問:“這林子山窮水盡的,餓了吃什麼?” 龔長江也望著樹:“……”是啊,餓了吃什麼? 他也順著樹木坐下,和秋明靠在一起懷疑人生。 正當他們想著要不隨便找幾根草改吃素算了時,霧深處,一對男女撕心裂肺的慘叫蔓延開來,聲音由遠到近,並且還在不斷靠近。 秋明站起身,目光轉向迷霧深處。龔長江也警惕起身,滿臉嚴肅地盯著那方。 不久,那兩種慘叫聲已然逼近,就在幾十米開外,但霧太大,只能看到裡面狂奔的兩道人影。 秋明動身隱匿,就聽到霧裡少年罵了句:“這瘋兔子怎麼還追啊?!!” 霧中人哭喊著逼近,秋明眯眼細看,好像是一對還是學生的少男少女,女的邊跑邊哭,那叫一個梨花帶雨,男的邊跑邊罵,可見素質不高。 “走開啊!!滾啊!!救命啊這二貨兔子是怪物啊!” 他倆刷一下從這邊跑過,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再看兩人後面,是一隻灰白灰白的肥兔子。 這兔子身彪體碩,乍一看有一隻狗那麼大,一蹦蹦老高,速度也是快得離譜。 它毛茸茸的身軀看上去很是可愛,可就是這麼個可愛玩意。把前面那兩人追得叫一個狼狽。 秋明見此擼起袖子,兩腿一登追了上去。 龔長江:“唉?!你幹嘛?” 他回頭,說:“這麼大一隻晚飯你看不見?” 這兔子速度奇快,秋明在後面都快攆出火星子都沒追上,前面周不同回頭,看見兔子後面還追著一人,不知為何頓感親切,他呼喊:“哥!大哥!救救我們啊!你要小心這兔子,它變態,吃人啊!!!” 秋明在後邊出手狂抓,奈何這貨跑得太快連根毛都沒撈到。 他今天就不信了! 一個猛撲上去按住灰兔,拎起它的後頸就提起來。 灰兔在手裡撲騰兩下想要掙脫,秋明卻直接抓著它的腦袋來了個一百八十度。 前面周不同慢慢停下速度,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他承認自己目光停在面前這個男人身上移不開了。 臥槽草草草!好恐怖!但也好牛逼! 秋明面無表情,將兔子的頭轉了一圈又一圈。骨骼在肉體裡扭動的聲音很響,直到最後,秋明將兔子的頭一把薅下來。 他把兔子頭扔到地上,對著身後稍遲趕到的龔長江:“乙,生火。” 周不同看到身後另一個大叔才回過神,突然想起什麼,大喊:“快扔掉!!!” 但他說出這句話時為時已晚。 一隻鑲嵌著密集眼珠的觸手從兔子身體裡伸出,它帶著黑色粘稠的液體曲捲上秋明手指,秋明察覺有東西,一把將裡面的肉團扯出來。 裡面的東西掉落後眾人才看清,兔子身體裡沒有皮肉和內臟,只有一團血肉模糊的粘稠章魚。 它寄居在裡面,突然被人拉出體外有些惱羞成怒,扭曲著更多的觸手伸向秋明。 秋明把它拎起,畫圓形地甩了幾圈,章魚的液體借力飛濺在草木上,呈現出被腐蝕的樣子。 秋明將它對準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