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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她現在主要幹嘛，可是收入好像還不錯……」

「哎，這聽著不太靠譜啊。」韓棠皺眉。「好好兒的工作說辭了就辭了……」

「現在紙媒也不趕從前。您甭連她的心都操上。」

「你們要都好好兒的、順順噹噹的，我犯得著嗎！」

「我的意思是，您就家裡那幾尊菩薩，已經夠費心了，沈釋迦就交給她自己的姑姑去發愁吧。哦對了，沈釋迦那個足球培訓班還在辦，最近好像主要精力就擱那兒了——姑姑，要不要讓風眠去體驗體驗？我今兒早上看那幫小姑娘跟著教練學基本動作，好帥的！」

「踢足球？」韓棠看看艾黎。

「怎麼了？您家又不是英皇授過勛的貴族，真得把女孩子培養成 lady……再說 lady 也主要是從意志品質上講，運動最能塑造了……」

「那我回家提一提，看看她爸爸媽媽的意思。」

「怎麼不問風眠的意思？」

「小孩兒……」

「什麼時候能把小孩兒當成個人來看啊。小孩兒就什麼都不懂啊？」艾黎從韓棠手裡接了袋子，又幫她拎了一大袋水果，見她開啟車門包了一盆半死不活的綠植出來，「又拿重症患者來讓我媽治療啊？您可得掛專家號、交治療費——回回讓我媽費這勁養好了，拿走沒幾天就玩兒完，誰有閒工夫這麼耽誤啊！」

「這不沒辦法嗎？」韓棠說著往前走。

一邊走，花盆裡乾枯的碎葉子就往下掉。

枯枝敗葉，在瑟瑟秋風裡，更顯出一副破敗相來，讓人著實看著不忍……艾黎嘆口氣，跟著姑姑走進單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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