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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來啊,可別耽誤我掙錢!”
“啊...呸!什麼掙錢,是別耽誤我創作藝術!”
原來看著那堆奏摺,朱昊只能想起來當年批閱他們時候的煩躁,但現在再去看,那一本本的都好像是沒寫數目的空白支票,正在向朱昊招手,讓朱昊趕緊把自己寫了賺錢。
我要讓你們看看,我這批了十七年奏摺的人,究竟有多專業。
朱昊拉開架勢,屏氣凝神站在堆滿奏摺的几案面前。
他以毛筆飽蘸墨汁,在開啟的奏摺上幾乎不停頓不思考的狂舞一番。
一行行崇禎年間的天災人禍,在奏摺的紙上躍然顯現。
無論是時間還是人物和事件,全部都能和史實一一吻合,這畢竟是朱昊憑藉真實的記憶復原出來的事件。
可能史書上記錄的,都不一定有他這個當事者而且是親歷者記得多記得全。
或許文學底蘊上崇禎或者朱昊並無法和歷史上的古代文豪媲美,書法上也沒有像“藝術皇帝”宋徽宗那樣太多的建樹。
但是相較於現代人來說,從朱昊筆端裡流露出來的晚明意氣,仍舊比現代浮躁的人心和書法水平,高了不知道幾千幾萬尺。
剛健軒翥,幾凌顛素。
朱昊在紙上執筆鐵畫銀鉤。
他看著在筆底由墨汁凝成的,一件件他親自書寫的晚明奏摺,心中有些沉重。
千秋史筆如鐵,往事自在人心。
在這些字的背後,他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了當年的人事種種。
當年那些在絕望中呼號泣血,忠心為國的義士良將啊,朕有愧於你們。
朱昊心底無限感慨。
一杆毛筆在他手中彷彿似怒龍若狂刀,在歷史的長河畫卷中瀝墨狂舞。
他的懊悔和怨恨都像是怒龍的嘶吼,在一行行狂草的字跡裡,無聲卻震耳欲聾。
......
付大龍穿著朝服踩著皂靴。
原本長相氣質就有文墨風骨的他,此刻穿著如此精美的朝服,更顯得風度翩翩。
距離開拍的時間還有點久。
在等待開拍的空閒時間裡實在無趣,他就到處散散步,想找找一會兒演戲的感覺。
付大龍在太和殿的一個書案上,看到了因為要晾乾墨跡而展開的奏摺。
本來這些道具奏摺都是由道具組統一採購來的,是沒什麼實質內容的奏摺。
但作為平日裡酷愛書畫詩詞、古琴樂器、武術戲曲的國學愛好者,付大龍對於拍攝現場出現的一切和國學和書法有關的東西都非常有興趣。
他隨手拿起一本已經展開的奏摺,漫不經心的上眼一看。
我曹...
這字......
付大龍心不在焉的看了一行,雙眼立即瞪成了SUV的大燈。
就算是國學資深愛好者,精通琴棋書畫筆墨紙硯的付大龍,在忽然看見朱昊的墨寶的時候,仍然不能免俗的在心裡大呼我曹。
在他手上的奏摺裡,一行行力透紙背的楷書舒展大氣,似有現代人所不及的名家風骨。
賞心悅目,令龍激動。
付大龍瞬間就不困了。
他一個個字品讀過去,只覺得一時間竟然也挪不開眼睛。
這字...好到這個程度,這得花多少錢買來啊...
真不愧是侯洪亮的劇組啊,對服化道質量的要求可真高。
連出鏡之後大機率模糊到看不清字的道具,都肯花這麼多錢去置辦。
還誰說他們劇組缺錢來著?
“這字是在哪兒買的嗎?”
“這字...墨跡怎麼還沒幹?”
“莫非是才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