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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徑自旋身面向著一直凜然站立著的皇帝,在眾人的呆然凝望之下盈盈拜倒了身子,尊崇地跪在地上,散開的裙裾就好似盛開的嬌花一般豔麗,深紫的顏色更勝於今日在場眾多官吏身著的豔紅禮服以及新人所著的大紅殷麗,猶如染了色調的曼陀羅一般攝人心魂。
“父皇,趁著今日的沉重證明,鳳舞有一事請求。”
皇帝縱然猜不著今日零的行徑,雖說心頭是一陣驚奇與不覺,但是親眼見著零光明正大對付上官曄與上官峰的手段,他的心頭也不無領悟與得意,因而那回應的話語裡頭多少多了了幾分寵溺與柔意,“鳳舞,你且說便是,若是合理,父皇定是如你所求。”
下一科,零抬起了秀顱,美豔的面上染上了一層薄薄的堅定之色,“父皇,鳳舞自知家母生前犯下了不論之道德罪孽……但是孃親自幼便十分愛護鳳舞,當日與夏當家爹親雙雙自縊也算是贖了她的罪。因而鳳舞斗膽,請求父皇賜予家母一個牌位,以便鳳舞把她供奉與清淨安寧的寺院,了卻鳳舞痴念孃親的苦楚。”
一番話畢,她重新垂下頭去,彈指可破的柔嫩秀額抵著光滑冰冷的地面,無人瞧得清此刻她的神情,但卻讓在場的眾人聽及她的情願,又是一陣私語與譁然。
女子背棄婦德與其他男子苟且本就不是光彩的事情,依照古朝的律例與習俗,這樣的女子死後不得留名與族譜,更是無法得到家族靈堂的牌位,以昭顯其鬼魂永世飄蕩於陰間不得超生。
但若是這位女子換做是當朝公主、曾經二度救下皇帝太子性命、美豔無雙的零的孃親,又在舊年自愧而死,這又是另外一番說法了。無論身處何等王朝盛世,只有平民賤民才不得扭轉運勢,掌權者及其一干關聯人士又如何得不到眷顧。
只是若是當真賜予了芙蓉牌位,那便是公然羞辱了上官峰。他的妾侍不僅背棄婦德偷腥,更是獲得了皇帝親自賞賜的牌位以表其魂,這可比起帶綠帽更是讓上官峰難堪非常!
上官曄一聽罷,還不待上官峰變了臉色便大步向前走到了皇帝的面前,面向著那個凝著濃眉作沉思狀的皇帝,語氣中隱隱含著好些壓迫與命令之意,“皇上,此事可得三四,若是當真賜了芙蓉牌位,那便是要影響王朝的道德倫理綱常了!”
頭顱隱隱泛疼,皇帝著實也不知該如何處理,雖說對上官曄逾越權利的不尊敬惱怒非常,但是他手握兵權,貿貿然他這個皇帝亦是不得輕易與他對立,如此說來,怕是要委屈新任的女兒了。皇朝大事,可容不得為了一己的私慾而毀了正路啊!
面容一正,皇帝深深地凝睇了上官曄堅定的肅容,龍足向前,走至了零的面前,彎身扶起了跪於寒地的零,臉上帶著好些無耐,“鳳舞,這一件事恕父皇不能答應……”
話還未說完,那與燈火通明的大殿外頭驀地響起了柳輕非略帶調侃的笑聲,讓那處於滿是怪異氣氛的眾人立馬把注意力轉移向了殿落大門。
“諸位好心情,不知諸位此刻是談到何事,可容得下公子我參上一腳,高興高興?”
帶著濃濃的戲謔之意,柳輕非一身白衫,事前竟是無人發現他的離開,就如同他此刻驀然出現一般,均是讓人詫異幾分。
更讓人瞠目的是他手上狠狠揪住的一個人影,眉目也稍算清秀,就是臉色過分的蒼白。那望人的眼神有幾分高傲,幾分陰戾,此刻的他身子竟顯得有幾分單薄,似是受了什麼病的折磨一般,身上沒有幾分肉,臉上顴骨處更是凹陷了幾分,頗有現代吸毒癮君子的模樣。
全場的眾人就著二人的出現多了幾分驚意,好一陣,在上官峰臉色大變的高呼下,眾人才終於知曉了此人的身份。
“明月?!”
隨意地把那個腳步浮圖的蒼白小子丟在了地上,柳輕非身形一閃,在眾人的詫異之下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