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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箏與長笛的樂曲譜寫成章,盡數教會我,我的手指頭不如阿爹的靈活,箏樂總是追不上阿爹的神韻,反而更喜歡吹奏長笛,與阿爹在夜幕下合奏。
阿爹則在寒玉丹的壓制下再沒有發病,降漣曾多次試圖翻上吉祁連神山,卻總是被瞬間暗藏的暴風雪阻礙尋不到上山的路、似乎那渺渺白雲飄繞的山腰真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凡人遍尋不著前往的途徑。阿爹勸說我們放棄那朵雪蓮花,如今這般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我跟降漣都不會放棄,降漣一邊聯絡中原的商隊查詢至寒至溫之物,一邊時常與湖岸居住的老人詢問可有上山之路。卻總是失落而回。
重返中原
這些年讓我由衷高興的是阿爹的身子越來越好,也慢慢的結實修長起來,不若之前病弱消瘦之態了,雖不是降漣那般的健壯,卻是一派的玉樹臨風,甚至好像阿爹還長高了兩寸,看起來比降漣還稍高一些,我經常看著阿爹的背影都會看傻眼,似乎是個遙不可及的幻影。一位翩翩公子。雖然阿爹還是穿著粗製胡服,戴著牧民大叔都戴的那種氈帽,卻也掩不住舉手投足間的絕代風華。
而我最高興的是年長到十四的我,終於擺脫了胖乎乎的小豬形象,不知道是不是跟降漣學的武功有關,我的身形也逐漸拉長,臉蛋變成了瘦鵝蛋,更顯得大眼睛幽深閃亮。不知是不是像梅朵阿媽說的那樣吃得雪雞多了,肌膚也像山上白雪一般的白皙。
我問阿爹我是不是算漂亮,阿爹笑著對我說漂亮。
我再去問降漣,降漣很認真的上下打量我,然後很認真的告訴我在漢人女子中比我漂亮的大有人在,然後說我的鼻子不夠高挺,嘴巴略嫌大,身子還太矮了。還沒到我肩高呢。然後我大受打擊,坐在門檻鬱悶了半晌,眼角偷看到阿爹跟降漣都在看著我偷笑。我忍不住大喊出“女子無貌便是才”如果我先天無法是一位美女,那我也要做才女。說完看到降漣已經笑倒在地上。過後還假意安慰我“你從小胖妹變成這樣還不滿足嗎?”
我真不知道這個冷麵怪物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愛捉弄我了。
這些年阿爹跟降漣似乎都很忙,在五年前阿爹身子無恙後便與降漣回中原,那年阿爹大半年都在中原,回來跟我說接管了中原阿嘛留下來的產業。等生意步上軌道後就接我一起回中原。
我自小聽著阿爹的故事對中原地帶早就嚮往已久。我想象著建康城的煙雨樓閣,青石板的路。似乎還有各種各樣我沒有吃過的可口食物。心情大好。
可是,我也很捨不得梅朵阿西。不然我把他們也帶上去中原遊玩好了,阿西總是不時嚷嚷要出去開開眼界。而我這幾年也教會他們說漢語,寫漢字。他們一定很樂意跟我去中原。我們三人都一直跟著降漣學習武藝,按道理說我們可以算是師兄妹。這樣算不算是師滿下山闖蕩江湖的大俠與俠女呢?想著想著就咯咯笑了起來。
阿爹早就習慣了我總是神遊兼傻笑。總是說我時而有大智慧,多數小迷糊。
這次從中原回來的阿爹神采奕奕,告訴我很快明年就可以接我去中原,屆時我們就不用總是聚少離多了。我知道阿爹是特意回來陪我過除夕,每年的除夕,阿爹與降漣都會回來邊域一起度過,但是今年事務繁忙,降漣便留在了中原。
阿爹從中原帶回來了面沫,除夕要包餛飩。我從未吃過據說是中原漢人除夕必吃的餛飩,我問阿爹為啥漢人過除夕一定要吃餛飩呢?阿爹呃了半天也沒答出來,告訴我下次回來了告訴我。
阿爹手把手教著我和麵、擀麵、捏麵皮,和餛飩餡。然後就開始正式的把餡包在麵皮裡,麵皮口上再捏成好看的紋樣,這樣一個餛飩就成了。我很奇怪阿爹是不擅入廚的人,怎麼會這樣包餛飩呢。追問了才知道阿爹是回來前跟著鋪裡的大嬸學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