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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怎麼好意思呢，多麻煩您吶。
東野寧用力握住阿笠博士的手搖了搖，“實在太感謝您了！”
阿笠博士表示完全不用在意，“小哀能儘快研製出解藥對新一也是好事嘛，互惠互利的事情，不用太客氣啦東野警部。”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東野寧指著一張圖紙開口，“到時候我可以為小哀單獨租一間房子，所以實驗室還是做大一點比較好。”
“一次性帶不過去，咱們可以多跑兩趟嘛。”
如果不追求無菌環境，只需要帶實驗器材就可以。
但搞藥物研究怎麼可能不安排無菌環境，因此阿笠博士這次是真的打算製作一整個可以拆卸摺疊帶走的完整實驗室。
東野寧繼續說道：“還有就是器材這些，我看不如等我們過去之後您再郵寄，組裝方面不用擔心，小哀知道怎麼裝，我可以提供勞力。”
後續商討在你一言我一語中飛快結束，中間參考了很多灰原哀本人的想法，畢竟她才是實驗室的使用者。
聊完之後，於情於理東野寧都得表達一下出資的意願。
實驗室不是房子，不能說白嫖就白嫖。
阿笠博士摸著下巴思索片刻，沉聲道：“這樣吧，東野警官你是個體面人，我知道我說不要錢你肯定不會同意。”
“這樣吧，算上後期維護的各種費用，給個成本價就行了，一千兩百萬日元，可以分期。”
什嘛？！
一千兩百萬？！
你怎麼不去搶？！
阿笠博士咳嗽兩聲，“主要價格還是集中在器材還有建築材料上了，我這人在‘剛需’類產品上比較喜歡用高階貨。”
東野寧抬手，“沒事兒，小問題，完全能承受，五年期應該可以吧？”
阿笠博士當即點頭，“可以，十年期都可以。”
他也沒打算真讓東野寧出這個錢，只不過考慮到之前東野寧有退還小哀學費，這次才給了個價格，不然他就直接送了。
聽見這句話，東野寧差不多也明白阿笠博士的意思了。
“十分感謝，那就先這樣，明天請務必過來吃頓飯。”
從博士家離開，東野寧牽著灰原哀的小爪爪慢悠悠往回走。
走了沒兩步，小蘿莉忽然調轉方向，“去那邊走走吧？”
“這一看就是又有心事啊......”東野寧朝灰原哀指的方向走去，“讓我猜猜看，是不是覺得對阿笠博士有所虧欠，想著繼續留在這裡，博士就不用額外花這些錢了？”
灰原哀眨眨眼睛，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東野寧語氣隨意，“其實還挺容易想到的。”
沉默蔓延數秒。
灰原哀的語氣有些低沉，“在發展人際關係的過程中，‘虧欠’是不是一種司空見慣的情緒？”
虧欠...應該是吧。
世上沒有完全合拍一點矛盾都不會有的人際關係。
越善良，越容易常常感到虧欠。
東野寧想了想開口道：“有這種情緒出現說明就說明心還是紅的、豐滿的。”
“設身處地從別人的角度去想也不能只考慮某一個方面。”
“你又怎麼知道博士會不會因為你突然說不走了而覺得是他做錯了什麼事呢？”
“這裡面的彎彎繞繞說不清楚。”
他抓著灰原哀的手前後擺動，“所以啊，有時候不要想太多，去看後續的事件演變。”
“根據事實來推測此時此刻的所作所為是否正確，是對的，心裡輕鬆，是錯的，就想辦法改正彌補。”
“焦慮是來自未來的使者，但未來是不可預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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