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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幽黑,但同劍書和布庫爾瑩來時的那條一般步步生光。
他們只走了幾米便返回了房間,暗道是南蕭竹的裡面乾坤太大,不敢貿然行動。
但正如謝危所說,既來之則安之。
他給京中去了密函,屆時他會讓劍書帶著人佯攻幾個縣,一路揮師北上取得南蕭竹的信任。
與此同時他們在這邊想法子揭穿蓮花教的騙局,讓愚昧的大眾清醒清醒,屆時再聯合周邊的勢力在金陵形成合圍之勢,將那些餘孽一網打盡。
謝危他們宿在南風館,白天睡覺,晚上假意同姑娘們把酒言歡好不快活。
即使他們這般做派,南蕭竹的疑慮也不會打消。
所以她更加努力地對薛定非實行百分百的控制,另外還有布庫爾瑩,在時機成熟前她不會叫他們找到她。
謝危的房間連續幾天都笙歌到半夜,這天子時,謝危終於等來了清醒的薛定非。
他從前很喜歡這屋子裡的鶯鶯燕燕,如今卻唯恐避之不及。
刀琴早就扮作了謝危的模樣坐在簾子後面,而劍書則帶著他們隱在更後面。
薛定非看到謝危差點喜極而泣:“老謝,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我,你一定會來救我。”
“我都給你發了那麼多次訊號,你這麼久才來找我,是因為被控制了不方便來嗎?”
“是的,我現在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我感覺自己的意識被封到了一個空間裡,我被關在裡面怎麼都出不來。”
“今夜我是有短暫的清醒,然後馬上用針扎自己,強迫自己來找你。如果我一會兒狀態不對了,你將我打暈扔回自己房間即可。”
“嗯。”
薛定非本想抱怨幾句他冷漠,意識到時機不對,他馬上一本正經了起來。
“這幫人都是天教餘孽,她們用聖水和迷香控制信徒和來南風館的恩客,我是無意中發現的,想跑的時候來不及了。還好我當機立斷給你們發出了求救訊號。”薛定非拉著謝危寬大的衣袖蹭了蹭,一副求安慰的模樣。
謝危抽回了自己的衣袖:“還不是你自己要流連這煙花柳巷的,否則怎麼會遇上此等糟心的事?”
“吃喝嫖賭乃人生樂趣,你這種人是不會明白的,我是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那你還要我們來救幹什麼?死去不就好了?”劍書沒好氣地說。
“無情、冷血。”薛定非嘟囔著。
“你真的會死,南蕭竹知道你與我的關係,你是她用來威脅我的籌碼,一旦我做的事不合她心意,你一定是第一個被她拿來開刀的。”謝危冷冷地說道。
薛定非這會兒真的有點害怕了:“謝危你可一定要救我,她們想幹嘛你就滿足她就好了,反正你現在啥也不缺。”
“她是平南王的人。”謝危繼續說道。
聞言薛定非瞳孔猛縮,平南王的陰險手段他領教過不少,他明明已經死了,沒想到卻留了這麼大的禍患,難怪知道他和謝危的關係。
“那我們更不能叫她如願了,我聽說下個月初一蓮花教會在江寧縣給百姓祈福,屆時聖女會親自出馬,我這個名義上的教主就會被替換掉,這是個絕佳的機會。”
“是個不錯的機會。”謝危思忖著,在大會上他們可以揭穿蓮花教的騙局,這樣還沒完全入坑的百姓能醒悟,那些已深陷泥潭的,也能慢慢地救回來,薛定非不用出面的話也可以趁機救。
還想說些什麼,薛定非突然晃了晃腦袋來了一句:“度昀山人,你怎麼帶我來此處?”
好嘛,這麼快又不清醒了,給他扎幾個洞能不能清醒?劍書如是想著,但還是沒那麼做。
麻利地用一個手刀劈暈了他。
謝危叫刀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