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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來,他每一條微博我都留了言,有時他會給我回復。
他可能一直都沒認出我是誰,但我為我喜歡這樣的愛豆驕傲。
文章的最後,她放上了一個連結。
是祁樂意的一條舊微博,《少年派》的一次公演舞臺,《defition》。
答主如是結尾:「這就是我理解的偶像的意義。」
一場秀米慈善夜激起千層浪,祁樂意在公眾視野裡至少霸屏了一週。他本人卻很低調,不解釋,不澄清,甚至懶得回應。
他在忙著挑新的電影本子。
一座柏林影帝獎盃也許是象徵大於實際,《殺人犯》最終票房破30億,那就很實際了。
這還只是大陸的票房。香港定檔暫定在明年夏天,具體進展一直是易謙在跟進。
從《殺人犯》票房呈現飆升趨勢開始,就陸續有各種電影本子朝祁樂意飛來,都知道祁樂意熱乎著,動作稍慢一點,就得被同行捷足先登。
徐英卓果斷地走上了音樂之路,據說已經簽下兩個音樂類綜藝了,微博粉絲也借著《殺人犯》破了百萬,如今已算是個小明星。祁樂意則各種篩本子,讀劇本,跑試鏡,一忙就忙到了元旦後。
某天一看日曆,猛然驚覺,就到2月了。
又快過年了。
去年的年是怎麼過的?他在s市,秦燊在香港。
前年,他們在《殺人犯》劇組,一群人熱熱鬧鬧過的。
大前年,在老家w市過的。那會兒他們還沒複合,兩人都裝模作樣,欲語還休。
大大前年……他自己過的。
時間咋過得越來越快了。
他竟還沒正兒八經地跟秦燊一起過過一個像家一樣的年。
祁樂意又抬頭,看到擺在架子上的銀熊獎盃。
他把獎盃塞到揹包裡,換衣服,出門。
祁樂意就這麼打了個車,到了古潮文化。
古潮文化早已經搬地方了,再也不是當初那鳥不拉屎的小破樓,現在這座高入雲峰、嶄新明淨的大廈,看著租金就很貴。
他出了電梯才摘下墨鏡,但仍戴著口罩和棒球帽,正要走向門口,前臺妹子叫住他,「這位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祁樂意想了想,「沒有。」
前臺:「請問您找誰?」
祁樂意:「我找老闆。」
前臺:「……」
前臺妹子維持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請您先登記資訊,我先幫您問問……」
祁樂意又說:「員工不用登記吧?」
前臺:「啊?」
祁樂意解下口罩,笑出一口小白牙,「我應該是這的員工吧?」
前臺妹子當場窒息。
她當然認得出祁樂意。
畢竟公司大門旁就貼著祁樂意的巨大海報。
不,不僅大門,公司哪哪都貼著祁樂意的海報。
但,祁樂意一直是公司的一個傳說,他從來沒在公司現過身。
祁樂意把帽子也摘了下來,長驅直入,走進鬧哄哄的公司裡。
這真的不是他認識的古潮文化了。
員工多得他居然一下子沒數過來,不僅有工作人員,還有藝人,無論是工作人員還是藝人,他一個人都不認識,但他看得出來,每個人都認識他。
還能從那些明顯稚嫩又年輕的男女藝人臉上看到艷羨與仰慕。
「樂意哥!」人群中冒出一道熟悉的嗓音,胡樂樂手上抱著一堆檔案擠了過來,驚訝又驚喜,「你咋來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你怎麼來的?」
現在雷汪是古潮文化的經紀總監,胡樂樂是祁樂意的經紀人,公司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