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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杙安靜地摟著她,任她將憋在心中多年的懊悔、委屈、傷心,不顧形象,不計後果地傾倒出來。自己心中的酸澀也感同身受,痛了個暢快淋漓。
發洩之後,她的位置也從上面換到了下面,安靜地摟著懷中已然脫力的人。
「你覺得她會醒來嗎?」
「當然。」
「為什麼?」
「嗯——也許是因為,每個人都要經歷一段世間的黑暗,才能迎來自己的棹歌。她現在就在黑暗中,但她本身就是棹歌。」
雖然這話毫無邏輯,但女皇還是充滿希望地笑了。
「話說回來,你母親的那幅畫為什麼那麼巧,正好有你們幾個人的名字?涼月如眉也就罷了,為什麼越中、鏡中、蘭溪也在裡頭?」
「越中、鏡中、蘭溪是當年和朱姐姐一起跳水救我的人,母后感激他們,給他們賜了名字,後來越中、蘭溪就一起入了東宮效力,而鏡中其實是越中的弟弟,比他們晚幾年入的宮。」
「原來是這樣啊!」
「嗯,我記得你很久之前曾問過,為什麼雲栽、雲種的名字會叫暮雲栽,暮雲種?」
岑杙迅速想起,那是在桃花莊第一次遇見他們的時候,「對啊?為什麼?」
「因為我哥哥名植,植,就是栽種的意思。當初我遇到他們的時候,是在傍晚薄暮之時,我怕哥哥不讓我收留他們,就給他們取名栽種。以暮為姓,以雲為伴,希望哥哥能把他們留在東宮。」
岑杙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你小小的年紀,還挺有想法的麼?知道這樣留人。」
李靖梣突然雙目晶然雪亮地望著岑杙:「其實,你也在畫中。『蘭溪三月桃花雨』,有個花字,不就是花卿麼。」
熟料,岑杙一點不配合,哂笑著搖搖頭,「欸,牽強了,牽強了,就算是花,我也是梨花,不是桃花,這種熱鬧我就不參與了。」
李靖梣怒而變色,憤而推開她,拿著畫就跺腳進了殿裡,還留下一句,「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
「這……這從何說起啊?我跟你說,咱們孩子都有了,你可不能像以前那樣曲解我意。」
沒聽見回應,岑杙不以為意地笑了一聲,舒服地躺在藤椅上,心情大好地曬起太陽來。
兩年後,女皇微服私訪途中,接到京城叛變的訊息,擔心十二年前那一幕中樞失陷的悲劇再度上演,當即快馬加鞭、晝夜不停地往回趕。疾馳三天三夜,到達皇城時,卻發現百姓秩序井然,不見任何異常。
來接駕的文武百官在華鳳門前列隊,有驚無險地恭迎陛下還朝,雲種著鐵甲鋼盔走在最前面,剛要向她報告叛亂平定的喜訊。
這時,一只黑色的風箏從城樓最高處突然升空,像掙脫了線似的,越過重疊的殿宇,明滅的金光,往天藍色的穹池中震翼而去。
「黛鯨!」
作者有話要說:
啊,改了這麼久,終於把能想到的都改完了,想不到的以後再說罷。凡是(大修)的地方,都有重要的情節補充。或者是調整了事件的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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