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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並未把頭低到塵埃裡,她總結一二三點體會,處處直擊要害、當仁不讓,臺下人聽了面露信服,這稱號是她應得。
紀飛鐮盯著聞螢,忽然有些恍惚。
她氣色鮮潤,更有女人味了,但不是化妝或衣飾的作用。
一顰一笑風情天成,穿什麼都是溫柔如水,嬌媚是無骨的,手一握就從指縫間滲漏。
她的柔即是剛,是獨門武器。
如今紀飛鐮帶聞螢外出談業務吃飯,她能獨自和三個男人拼酒。
只一笑,無酒也醉人,再不用他擋駕。
午餐時,紀飛鐮對聞螢提起鴻海的新動向,新酒店在鄰省的選址完成,基本定下了國內沿海地區的佈局,還準備進一步擴大品牌的影響。
&ldo;所以,我們也要加油。&rdo;紀飛鐮放下筷子,用紙巾擦嘴,&ldo;你試著策劃一個情人節的活動,先給我看看。&rdo;
聞螢疑惑:&ldo;鴻海什麼動向,你怎麼知道?&rdo;
紀飛鐮說:&ldo;週五的行業交流會,鴻海的林副經理會來參加,我提前瞭解了一下,這些都不算秘密。&rdo;
聞螢筷子戳著米飯,有些食不知味。
&ldo;不過據說林謹承的風格比較激進,和一貫行事穩健的謝狄有理念上的差異。&rdo;紀飛鐮蹙眉,&ldo;這麼急著擴張,我也覺得有點冒險。&rdo;
冒險?
不冒險就不是他了。
週五的交流會進行一整天,以晚上的招待酒會作結。
聞螢只在上午陪紀飛鐮簡短地出席一小時,下午照常上班。
傍晚臨去吃飯時,她收到林謹承的資訊,只有一串房間號碼。
推門的瞬間,聞螢的眼睛被一條領帶矇住了。
眼底有光滲入,房裡應該是開了燈。
她向四周摸索的手被抓住,觸到肌肉發緊的胸膛。
林謹承全身都是燙人的,打橫抱起她。
這間房沒開空調,隆冬時節,聞螢貼著他,像貼著一塊熱鐵,忍不住蜷緊。
她的身體哪裡都是軟的,彷彿他稍一用力就能摧折。
後來的一切毫無懸念。
真是奇怪,為什麼他身體儲存了那麼多的熱情與精力,好像永遠不會厭倦。
起碼這件事上,林謹承堪稱完美情人,他狂烈又讓人感到被疼惜,花樣百出卻不受折磨。
雖然聞螢覺得,他真像隨時隨地都會發情的‐‐
&ldo;狗。&rdo;
&ldo;什麼?&rdo;
&ldo;我覺得你像一條狗。&rdo;
林謹承喉嚨發出笑聲,不以為意地說:&ldo;狗撒尿標記領地,我也一樣。&rdo;
聞螢沒說話,手裡夾著煙,不時往放在他胸口的煙缸裡撣去菸灰。
&ldo;你身上只能留下我的氣味,你去到新的地方,我有機會,必須標記一下。&rdo;林謹承扭頭看她冷淡的臉,英氣的眉毛挑起,抓過她空出的那隻手往嘴裡塞,舌面舔過她的手指,含混地說,&ldo;你說我是狗,那我就是狗。&rdo;
聞螢沒理他,抽完一支煙,準備和他分頭離開。
坐在床邊穿內衣的時候,林謹承靠過來幫她調整肩帶的長短。
聞螢索性由他弄,&ldo;你和謝狄的主張不同,公開和他叫板,不怕他整治你?&rdo;
他手指卡在她肩帶下的面板,緩緩捋上去,&ldo;你知道&l;廉頗老矣,尚能飯否&r;還有後一句嗎?&rdo;
啪。